一一一
請你為我去譴責命運吧,唉,
這讓我干有害事業的罪惡女神!
除公共風習養育的公共方式外,
她不讓我的生活有更好的前程。
因此我名字只得把烙印承受,
我的天性也大體屈服于我所
從事的職業了,好像染師的手:
那么,你該可憐我,巴望我復活;
而我像病人,心甘情愿地吞服
醋藥來祛除我身上嚴重的疫病;
任何苦藥我都不覺得它苦,
贖罪再贖罪,不當做兩度苦行。
可憐我吧,愛友,我向你擔保,
你對我憐憫就足以把我醫好。
譯解
詩人譴責了“命運”,因為她使詩人在舞臺上謀生,這種職業在當時是并不受人尊重的,使詩人的天性因此受到壓抑。詩人懇求他愛友可憐他,原諒他,而他自己則愿意承受任何痛苦來糾正以上的一切。他的愛友的憐憫,可以補救命運女神的過錯。
第2行,“罪惡女神”指命運,是主持詩人的事業(這事業對詩人有害)的女神。
第3行,“公共方式”指在舞臺上演劇的謀生方式,這必須依靠“公共風習”即公眾看戲的風俗習慣及劇團對公眾的號召力,才能成功。
第3、4行,命運使詩人在舞臺上謀生,不給詩人準備更好的道路。
第5行,“烙印”指恥辱。
第6、7行,詩人的天性也因此而差不多(不是完全)被自己所從事的職業所屈服了,像染師的手,從自己所從事的職業中,也就是從染缸里,染上了不是手原有的顏色。
第9—12行,詩人愿意忍受任何痛苦來糾正一切不幸。
第10行,當時人們相信醋能治療疫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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