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子

〔蘇聯〕伊薩科夫斯基

大炮在不停地怒號，

地雷還在村邊咆哮，

燕子已經飛來勞作，

忙碌著為自己做巢。

為迎接偉大的日子，

戰士們走出隱蔽壕，

人們說：“你們瞧，

燕子雖小，該做什么它知道。”

（藍曼譯，選自《世界名詩鑒賞辭典》）

【賞析】

伊薩科夫斯基是蘇聯當代著名的抒情詩人和歌詞作家。

《燕子》寫于1944年蘇聯衛國戰爭時期。《燕子》的主題是戰爭與和平——戰士們的必勝信心和對和平的渴望。

《燕子》的構思很巧妙，一只飛來的燕子，引起正在浴血奮戰的戰士們浮想聯翩。

詩從戰爭的環境寫起：“大炮在不停地怒號，/地雷還在村邊咆哮”。戰斗正在激烈地進行著，正義和罪惡正在進行一場殊死的搏斗。這時，象征和平的“燕子”飛來了，“忙碌著為自己做巢”。戰士們何嘗不渴望在戰爭之后重建家園？

“為迎接偉大的日子”，即勝利的日子，“戰士們走出隱蔽壕”，他們望著燕子議論紛紛了：“你們瞧，/燕子雖小，該做什么它知道。”這里有對戰爭發動者的譴責，也有對和平的追求，還有對燕子做巢的羨慕！

《燕子》構思的巧妙之處在于把戰士抽象的意念，透過“燕子”的“做巢”抒寫出來。戰士們的議論，是全詩的畫龍點睛之筆。它增添了詩的生活氣息，表現了戰士的革命樂觀主義精神。

（陳紹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