酩酊論
好像擦根火柴
便可將他燒成灰燼似的:
他一身酒香,老遠的,
那氣味就隨風而至了。
不!你應該這樣說:
每一靜脈與動脈里流著的
都是高粱大曲和威士忌。
唉唉!我嗎?
我只是在我自己心愛的
高腳杯中飄洋過大海
而終于觸礁沉沒了的
一只小小的紙船而已。
1970年
酩酊論
好像擦根火柴
便可將他燒成灰燼似的:
他一身酒香,老遠的,
那氣味就隨風而至了。
不!你應該這樣說:
每一靜脈與動脈里流著的
都是高粱大曲和威士忌。
唉唉!我嗎?
我只是在我自己心愛的
高腳杯中飄洋過大海
而終于觸礁沉沒了的
一只小小的紙船而已。
197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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