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含有毒素的礦物，假如那棵樹——

其果實給否則不死的我們拋下死亡，

假如那嫉妒的毒蛇，假如淫蕩的山羊

不會遭貶謫；咳呀，為什么我就該受苦？　

為什么我腦中生出的意念或理智會使

否則同等的罪孽在我身體內更兇惡？

既然憐憫既容易又光榮，對上帝來說，

為什么他在狂暴的憤怒中恫嚇威逼？

可是我又算什么，竟膽敢與您抗辯？

上帝喲，哦！用唯您才有的寶貴鮮血　

和我的淚水，造一股天國的忘川洪波，

把我的罪孽的黑色記憶淹沒在里邊；

您記得某些人，他們把這當債務索還，

如果您情愿忘卻，我將此倒視為憫憐。

注釋

11　“忘川”：古希臘傳說中陰間的一條河，人死后的靈魂飲其水便忘記過去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