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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龜蒙《白蓮》的寫作背景,表達了怎樣的心情?

來源:網絡轉載    作者:未知    更新于:2020-05-24 12:39:29

陸龜蒙《白蓮》

在唐人以絕句形式寫的詠物詩中,廣為后代詩評家所贊賞的有陸龜蒙(字魯望,號江湖散人、天隨子,?—約 882)的一首《白蓮》:

素 多蒙別艷欺,此花端合在瑤池。

無情有恨何人見,月曉風清欲墮時。

這首詩是《和襲美木蘭后池三詠》的第三首。襲美是陸龜蒙好友皮日休的字;皮的原作如下:

但恐醍醐難并潔,只應薝卜可齊香。

半垂金粉知何似,靜婉臨溪照額黃。

相比之下,陸龜蒙的和作遠遠勝過了皮日休的原作。

就詠物詩而言,題材不大,卻不易寫好。張炎在《詞源》中說:“詩難于詠物,詞為尤難。體認稍真,則拘而不暢;模寫差遠,則晦而不明。”吳衡照在《蓮子居詞話》中也說:“詠物雖小題,然極難作,貴有不粘不脫之妙。”鄒祗謨在《遠志齋詞衷》中認為:“詠物固不可不似,尤忌刻意太似。取形不如取神,用事不若用意。”陸龜蒙的這首《白蓮》詩就被沈德潛在《唐詩別裁集》中稱為“取神之作”。詩的前兩句“素 多蒙別艷欺,此花端合在瑤池”,并不點破“白蓮”兩字,而又確實是在寫白蓮。開頭的一個“素”字,顯示花的顏色;末尾的“瑤池”兩字,暗示“此花”是水中之花。只這幾個字已寫出了白蓮的形象特征,就不必再在字面上犯題了。這樣寫,也許正合沈義父在《樂府指迷》中提出的要求,即:“用字不可太露,露則直突而無深長之味”;“詠物詞,最忌說出題字”。當然,這兩句的值得提出之處,主要不在沒有犯題,不在沒有說出“白蓮”兩字,而在于作者別具只眼,避實就虛,看中了白蓮的品質和格調,作為運思落筆之點。“多蒙別艷欺”,是從反面襯托其高潔;“端合在瑤池”,是從正面表現其高潔。這里,作者深為不平并寄以無限同情的是:由于白蓮具有出污泥而不染的品格,在這個人間世就必然要受到以艷色迎合時俗的浮花浪蕊的欺凌排斥。她“端合”生長在遠離人間的瑤池之中,但這不過是一個美好的幻想。理應在瑤池,并非真已在瑤池。無論瑤池之本不存在,即令其有,植根于人世的蓮花也難以移植到那里去。那么,“在瑤池”既不可能,就命中注定只有受“別艷欺”了。這兩句超越了白蓮的姿色形態,而直接寫她的高出群芳的品格以及與此品格俱來的遭遇。這就比皮日休原作前兩句只以“醍醐”比花色、以“薝卜”擬花香,當然是高出一籌的。但是,這首詩之所以被稱為“取神之作”,還不是靠它的前兩句,而是靠它的后兩句:“無情有恨何人見,月曉風清欲墮時。”李賀有首《昌谷北園新筍》詩:

斫取青光寫楚辭,膩香春粉黑離離。

無情有恨何人見,露壓煙啼千萬枝。

陸龜蒙詩的“無情有恨”句與李賀詩的第三句相同。楊慎在《升庵詩話》卷三中稱陸詩“祖李長吉”,但在同書卷五中又說其“非相蹈襲,蓋著題不得避耳”,并稱李詩“不若詠白蓮之妙”。蘇軾在寫給他的兒子蘇過的書中說陸詩的后兩句“決非紅蓮詩”。王士禛在《漁洋詩話》中也說:“二語恰是詠白蓮詩,移用不得,而俗人議之,以為詠白牡丹、白芍藥亦可,此真盲人道黑白。”應當說,李賀詩的后兩句也不失為佳句。但李詩并不是一首詠竹詩,其第三句中的“無情有恨”四字,是說竹無情而所題之詩有恨。至于陸句中的“無情有恨”四字,則是說花縱無情也應有恨,這近似馬致遠在《漢宮秋》雜劇中所說的“鐵心腸,也愁淚滴千行”,在寫法上是以退為進,更見其恨之深。這個“恨”,來自上兩句所寫的此花之“多蒙別艷欺”及其“合在瑤池”而不在瑤池的不幸身世,在立意、謀篇上是一意貫連、上下相承的。又李句中的“何人見”,是寫所題之詩無人見;陸句中的“何人見”,則寫花之恨無人見,是寫其知己無人的身世寂寞感。陸句之所以妙于李句,正在于它賦情于物,把白蓮寫得充滿了感情,寫出了她的一腔孤憤、滿懷幽怨。而把這一感情色彩渲染得更為凄清,把白蓮的特有風神表現得更形象、更動人的是最后“月曉風清欲墮時”一句。有了這一句,就從環境氣氛到風姿神韻都只適用于白蓮,既決非寫紅蓮,也不能移用于白牡丹、白芍藥了。在這一句里,以“月曉風清”這樣一個最合適的背景和時刻,加倍烘托出前三句所寫的白蓮之高潔無人賞、幽恨無人知,同時也把后半句所寫的白蓮欲墮之時渲染得更加冷寂凄涼。

以這兩句詩與皮日休原作的后兩句相對照:皮句重在取形,通過摹擬物態,當然也部分顯示了白蓮的外形美,但沒有傳出她的內在神韻;陸句則遺貌取神,而貌也在其中,其風姿綽約、楚楚動人之態,自令人得之于想象。差可與這兩句比肩的有杜牧《齊安郡中偶題》“多少綠荷相倚恨,一時回首背西風”兩句,雖然一寫蓮花,一寫蓮葉,而詩情大致仿佛,都隱含美人遲暮之恨。

沈祥龍在《論詞隨筆》中說:“詠物之作在借物以寓性情。凡身世之感、君國之憂,隱然蘊于其內,斯寄托遙深,非沾沾焉詠一物矣。”顯然,這首《白蓮》詩不僅是取神之作,也是深有寄托之作。陸龜蒙生于政治極度黑暗、時局極度混亂的唐末,終身隱居不仕,雖放跡于江湖之上,實懷生不逢辰之恨。他的詩筆下的遺世獨立、孤芳自憐的白蓮,實際是作者自己的化身。而這一寄托又正如況周頤在《蕙風詞話》中所說,“流露于不自知,觸發于弗克自已”,不是“橫亙一寄托于搦管之先”。作者的身世之感已融化于白蓮的意象之中,即花即人,亦花亦人,花與人是合而為一的。就全詩而言,這首《白蓮》既體物精微,得神理于題中;又寄意深長,見遠致于篇外。此其所以不愧為詠物詩中的高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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