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何不“作”一回:
釋放被壓抑的無奈
隨著時代的發展,社會上出現了這樣一群女人:她們永不安分,不認命,不知足,喜歡冒險和走極端;她們自尊自立,創意無限,一路吸引著男性的目光和公眾的關注;她們關注未來,體驗特立獨行的挑戰過程,身后留下的卻是愛情和婚姻的一片廢墟;在對自己能力的一次次發問和檢驗中,她們有時會碰得頭破血流,同時讓男權社會尷尬萬分,但她們樂此不疲,永不言悔。這樣的女人,我們稱之為“作女”。
當代女作家張抗抗寫過一本小說,叫《作女》,書名里的“作”讀“zuō”,意思不容易說明白,舉個例子就清楚了。比如我們小時候,去找一個朋友玩,正好他不在,傍晚的時候突然碰見了,我們就會問:“你今天上哪兒作去了?”“作”有點不安現狀的意思,跟折騰是近親。而所謂“作女”,是對那些喜歡折騰、自不量力的女人的一種綜合性的稱謂。
舉一個比較有爭議的“作女”例子——鐘麗緹。混血兒的她紅唇長發,面容似天使,身材如魔鬼,一雙明眸兼具少女的嫵媚與少婦的性感,是絕對的勾魂之作。
她是一位性感明星,但她最有魅力的地方是她清晰而自豪地宣布:“我離婚了,我愛我的孩子,為了我愛的電影,為了女兒今后的生活,我要裸露,但請不要褻瀆一個母親的袒胸露背。”絲毫無懼地面對人群的注視,她脫得坦坦蕩蕩,男人們驚艷驚嘆的同時,女人們也在暗地里豎起大拇指,只因她自主、真實地面對自己。鐘麗緹無疑是引人關注的一位職業婦女,美艷、獨立而且智慧,她信心十足地面對一切。
當今時代,商品的頻繁更新換代、市場的殘酷競爭,我們賴以生存的社會都在“作”,自然也就誘發了女人的“作欲”。實際上,“作女”們正是表現出了女性內心深處的重重矛盾,探求那些源于女性身體生理特征的欲望,女人對于青春和時間轉瞬即逝的焦灼不安,以及由此產生的那種“作性”被釋放的亢奮與“作欲”被壓抑的無奈。
事實上,雖然“作女”這個詞近年才出現,但“作女”這類人古已有之。唐朝的武則天就是一個無法回避的“作女”代言人。像武則天這樣的“作女”在古代可謂鳳毛麟角,現代社會“作女”的大量涌現有著它的時代背景。
她們無視秩序的存在而標新立異;她們摒棄規則,不按常理出牌,變幻莫測,卻贏多輸少;她們特立獨行;她們會愛得纏綿入骨,轉眼也會云淡風輕;她們不恨什么東西也不恨什么人,只是對這個世界充滿無奈。
她們像仙人掌一樣在沙漠般的都市中郁郁蔥蔥地生長,沒心沒肺地張揚著一身的刺,循規蹈矩的生活如沙礫般被她們踩在腳下,旁人眼中的她們從來就是異類分子,跟溫柔敦厚根本不沾邊。
她們一會兒一個主意,一會兒一個想法,腦子轉得比風車還快。她們做了什么決定立馬就付諸實施,且永不回頭。
她們不要把自己束縛在重復和條條框框中,不要讓那種死水一潭的日子將自己的水分吸干,不要讓自己存在于機器一樣運作的生活中;她們要像一只在大大小小的齒輪中四處撲騰的麻雀,不斷地尋找出口,哪怕不斷地失望,也要不斷地碰撞和飛翔;她們要用鮮活的生命和躁動的靈魂,讓青春和人生如河水一樣流動、火焰一樣閃爍。
作女們是一群自主自信的女子,她們比男人更加出色。
作女們我行我素,不在乎社會怎么評論。
作女們沒有生活在幻想之中,她們習慣于用自己的智慧和汗水去贏得一切。
作女們身上集中了男人和女人的目光,從來都是傳媒的焦點。
作女們改寫了自己的命運,活得有爭議。
在這個壓力四溢的時代,作為女性,我們何不“作”一回呢?如果婚姻變成藩籬,我們就可以像野馬一樣踢撞并突破障礙,雖然要忍受短暫的痛苦,但是我們還要繼續充滿勇氣地面對接下來的生活和情感。我們要學會對人生熱情似火,要懂得變通、決絕、敏感,對自己的所愛和理想更要興致勃勃、不知疲倦地追求,我們不要過分地糾纏不屬于自己的東西,但是也要知道對自己的堅持不輕易軟弱妥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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