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有“平常心”,才能悟到世間真正的快樂
“平常心”是一種積極的心態,以“平常心”觀不平常事,則事事平常。過于計較,過于思慮,人們就會被雜念所困,就會失去自我,成為雜念之奴。痛苦源于執著,人生要過得有意義,需要以一顆“平常心”來生活、待人、處事。
古往今來,怎樣擁有一顆“平常心”,是困擾世間人的最大問題。
200多年前,紀曉嵐陪乾隆皇帝出巡到東海。東海煙波浩渺,水天一色,槳動船飛,千帆競渡。乾隆皇帝問紀曉嵐:“這海中南來北往的船有多少只啊?”紀曉嵐回道:“兩只。”乾隆不解地追問道:“怎么只有兩只?”“南來的為名,北往的為利,所以只有兩只。”紀曉嵐答。
紀曉嵐真是一語道破天機,靜觀生活中的我們,不也是如此?我們大都在忙碌中度日,雖然忙的目的各不相同,但有人為名而忙,有人為利所累,有人為生計所縛。與累相伴的還有浮躁、焦灼、欲望……因此,為人最難得的是應有不為名利所誘、不為權勢所惑、不為金錢所動、不為美色所迷,不為世間浮華沉淪的平常心,這樣的人才堪稱智者。
有這樣一則故事:
有個人問一位老禪師:“禪師,你可有什么與眾不同的地方?”
禪師答道:“有。”
“是什么呢?”
“我感覺餓的時候就吃飯,感覺疲倦的時候就休息。”
“這算什么與眾不同的地方?每個人都是這樣的。”
“不會吧,比如,”禪師答,“有人吃飯時總是想著別的事情,不專心吃飯;有人睡覺時也總是做夢,睡不安穩。而我吃飯就是吃飯,什么也不想;我睡覺的時候從來不做夢,所以睡得安穩。這就是我與很多人不同的地方。”
禪師接著說道:“世人很難做到一心一用,他們在利害得失中穿梭,囿于浮華的寵辱,產生了‘種種思量’和‘千般妄想’。這是他們生活中最大的障礙,因此,他們迷失了自己,喪失了‘平常心’。要知道,人只有將心靈融入世界,用心去感受生命,才能找到生命的真諦。”
在這位禪師看來,一個人能明心見性,拋開雜念,將功名利祿看穿,將勝負成敗看透,將毀譽得失勘破,才能達到時時無礙、處處自在的境界,從而進入“平常心”的世界。
“平常心”,是杜甫“一覽眾山小”的豁達,是陶淵明“采菊東籬下”的閑適。身處現實世界中的我們,只有具備“水急難流灘底月,山高不礙白鷺飛。淡泊一切是與非,看淡一切得與失”的胸懷,才能達到“寵辱不驚,看庭前花開花落;去留無意,望天上云卷云舒”的淡定。如此,也便是真正擁有了“平常心”。
然而擁有“平常心”難,能保持“平常心”也并非易事。比如,當在工作中受到一些冷遇和不公正時,不少人都是心亂如麻、難以平靜。而恰恰這時,能否保持良好的心態,心懷淡定地去面對,顯得至關重要。
人想要真正擁有一顆“平常心”,絕不是嘴上說說那么簡單。“平常心”是一種經過長期“修煉”才能擁有的心態,是拿得起、放得下,是發自內心的大度與寬容,是不計得失、坦然面對失敗的胸懷。
“平常心”不是用來自我安慰的,也不是拿來自嘲的。有些人遇到困難,便把“平常心”“搬來”掩飾失落,以為把“平常心”掛在嘴上,內心就平衡了,其實他的內心依然不寧靜。因為他并沒真正擁有“平常心”。
“平常心”也不是用來標榜的裝飾品。有些人跟著時尚跑,昨天“小資”,今天“達人”,見前后左右的人都擁有“平常心”了,于是自己也標榜“擁有”了,仿佛只有這樣,才顯得不落伍、夠品味。但這也不是“平常心”。
“平常心”是一種正確的處世原則,一份自我肯定的信心與勇氣,既不會高估自己,也不會自甘墮落。在擁有了一顆“平常心”后,內心不浮躁、不焦灼,心不被欲望占滿,靈魂更不會擱淺在無氧的空間里。
“平常心”是不追求物質的奢華,而把自己的追求精神和靈魂的高尚統一起來,因為在更多的時候,生活的快樂不是追求外在的浮華,而是求得內心的平靜與安寧。
所以說,要想正確地對待生活,領悟生活的真諦,體悟“平平淡淡才是真”的快樂,就必須去“修煉”,一個人,在世事的牽累、終日的忙碌中,要滋養心靈,這樣才能擁有一顆“平常心”。人要遠離刻薄和庸俗,明白什么是屬于自己的,什么是不屬于自己的,這樣漸漸就會擁有平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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