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國文藝美學要略·論著·《詩歌的象征主義》
愛爾蘭現代詩人、劇作家、散文家威廉·勃脫勒·葉芝著。
葉芝認為象征手法是一種神秘而完美的藝術手法,它能引起聯想,喚起情感。詩之所以美,正在于“詩具有完美的象征意義”,否則就失去了它們的美。在作品中,象征處于特定地位,是使作品產生美感的最重要的因素。只有在詩成為象征時,它才是最完美的,因而也是最深刻的。
象征達到完美、有力的地步,必須依賴形式的和諧統一。感性在找到它的表現形式——顏色、聲音、形狀或某種兼而有之之物——之前,是并不存在的,或者說,它是不可感知的,也是沒有生氣的。詩歌需要感情,唯有感情,才真正具有力量,感情匯集在一起,就產生了歌和史詩。孤獨有利于冥想,并在冥想時刻產生創作沖動,而延長冥想則全靠聲音與韻律。忘形情境則使詩人的心智從意志的壓抑下解放出來,通過象征而得到顯現。只有當形式同沉思、冥想、聯想和象征相結合時,才完全進入了創作的境界。要真正理解一件藝術作品,也必須具備上述條件。葉芝還將象征分為感情的象征和理智的象征,如果僅僅停留在感情的象征上,而沒有理智的象征,就難以完全使欣賞者感到歡悅。在兩者之間,葉芝更重視理智的象征,理智的深思與象征相融合可以表現出一種難以形容的智慧。詩歌風格的追求和形成,要靠藝術想象的駕馭和支配,而想象的體現則離不開那些震顫不定的、沉思冥想的、有機的節奏,這樣,獨特的藝術形式才能給人以新的感覺,因之,詩才達到完美與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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