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麗江之柔軟時光
去云南回來已經一年多了,還有很多行走過的足跡沒有記錄下來,閑暇時,在春寒料峭,殘雪初融窗外蒙蒙隱綠的春日里,泡一杯茉莉花奶茶,翻卷著一些依稀如昨的影像,思緒如微甜的奶茶涓涓入口,細細入味。
濃濃的奶茶香溢于杯外,如同那年冬季的麗江,小橋流水,風車古樸,水草隱魚,垂柳如線,納西族古舍人家,四方街,櫻花屋,一米陽光,千里走單騎,桃花塢等,還有那一墻的爬山虎,如夢幻般的溪水流淌而來,風香四溢,愜意滿懷,隨著侃侃的音樂回味麗江的柔軟時光。
麗江,世界文化遺產的古城,那歷盡滄桑的老風車在清風細雨柳綠花芳的季節里,吟唱不盡的悠久歷史民族文化,和絲綢之路茶馬古道鈴音的古樂。
麗江,“枯藤老樹昏鴉,小橋流水人家,古道西風瘦馬。夕陽西下,斷腸人在天涯”的空曠蒼涼已成歷史。現在被浮華覆沒,依稀隱藏著古老的傳說。日漸繁榮的街道,被歲月摩挲得光滑圓潤的青石板路,從容而平靜地融入了古城。古城依水存,流水隨城在。無數細流,入墻繞戶,穿場走苑,形成主街傍河,小巷臨水,跨水建橋筑樓的風景,就是古城最原始的特色。麗江古城的街道以四方街為中心。街道依山傍水,空間錯落時而封閉,時而開朗,條條道路四通八達,組成了一個通達全城的交通路網。
麗江,酒吧一條街上門庭大紅燈籠高高掛,一簾簾,一串串,白日紅彤彤的景致,如江南水鄉的小巷,夜晚燈火輝煌,撲朔迷離。從窗臺到青瓦上飄逸而落的綠蘿,如綠色的瀑布傾流而下,古木橋,古窗格,古木版樣匾額奇形怪狀,橫豎上下參差不齊。站在石橋欄邊,看著這眼前的風光迎風而立,會給你站在江南水鄉的錯覺。古橋下流水潺潺,清澈見底,綠色盎然,自由自在的紅魚兒游弋在幽幽的水草中,嬉戲在清澈的水底。水面微波蕩漾,垂柳倒立水中,隨波瀲滟中天空與水面,水草與垂柳遙相呼應,把紅魚兒襯托得更加鮮艷活潑。把古城風貌裝飾得與江南水鄉的氣息更加相似和濃厚。這是來麗江的人們對她追隨和膜拜,以及充滿期待和向往的目的之一吧。
麗江,如果你不經意間走過,看到身邊有像車輪狀的裝飾物,那你就到了櫻花屋門前,面對它右手旁邊有個銹跡斑斑黃金色透著古老味道的轉經筒,你能感覺到當地人們虔誠的信仰。一對對鐵釘的車輪上面是一個個拉起簾子的大窗戶。從窗外望進去,看那古樸老舊的木質桌椅,櫻花屋內部是木楞結構,室內承重的木柱較多。那上面的裂痕貌似歷盡滄桑,墻壁上的雕刻和繪畫都蘊含了納西族、土族等少數民族的特色,形狀不一的石頭墻壁上有的是櫻花屋金語錄,有的是民族插畫、漫畫。棚上墻上吊著白布印著黑紅鮮明色彩的主元素,別具一格的櫻花屋金語錄。這里有讓80、90后看著會為之一喜的非主流的現代經典。
都說麗江,是艷遇之城。那么在櫻花屋的語錄里你會怎么感受呢?金語錄說:“當你走進櫻花屋時,你也是文化人了。櫻花屋酒吧是種文化,艷遇是種文化,泡吧是種文化。櫻花屋不賣酒水,不賣咖啡,不賣美女、帥哥,只賣幸福與快樂。當別人上來和你喝酒或聊天時別拒絕,不然你不適合來櫻花屋。當你發生艷遇時,別高興太早,要分清香花和毒草。全世界的男人都是武松。一切美女都是紙老虎。”有讓人啼笑皆非的,有讓人精神振奮的,也有讓人麻醉釋放的,個人感覺不同,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吧。
麗江的服飾,麗江的酒店,麗江的茶館,麗江的繡花鞋子,麗江的小吃,還有麗江的風土人情都是那樣的各具特色,來到麗江,雖然被浮華渲染,被喧囂迷離,被世俗氧化,但是麗江的古樸依然不曾改變。簡而言之,只有當你走在這一方土地上,親自感受和體驗過,才能參悟她的真實內涵和神秘莫測的柔軟時光。
去麗江的最后一個午后,我和朋友們找到了摩梭族人楊二車娜姆的花房。當時并不知道她的花房白天是不營業的。所以,我們沒能進去,談不上失望。我打了他們的營業電話,服務生說:“娜姆姐凌晨三點鐘才休息,還沒起床,問我是否預約了。”我說:“沒有預約,讀過她的博客,介紹瀘沽湖的博物館文章和花房的故事,由于日程很緊,才有空過來看看她或者可以一睹花房的經典。”服務生說:“那真的很抱歉,你們晚上來吧,娜姆姐還在休息。”簡短而又聽不太清楚的方言匆匆掛斷,也隔斷了想見娜姆的沖動。
于是,在她花房外流連片刻,拍了幾張照片。匆忙間記起了她的經典語錄:“長得漂亮不如活的漂亮。”一路走一路和當地人了解她的情況。
后來讀著楊二車娜姆的文字,感受著她張揚不服輸的個性,和她文字中桀驁不馴的風格,她也有她的善良,她也有她的民族魂,她曾經創造了人生的輝煌,也一路灑下了難言的淚水。她叛逆,或者成功,或者時尚,或者善舉,依然不被當地人理解,或許她想用行動改變族人對她的理解吧。
麗江,是性情中人都想去的地方,是去了就不愿意離開的古城,那里有絲綢之路和茶馬古道古老的傳說,那里有樸實的人們,那里有著民族古樂叮咚的柔軟,那里有無限的誘惑和遐想。朋友們,如果有閑,請去那里走一走,坐一坐,去聽一聽古老水車旋動起來滴滴答答地訴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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