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欲望,知足常樂
古人說:“少欲無為,身心安在。”人只要能控制好自己的欲望,做到知足常樂,人生便會因此而多幾分樂趣。
李叔同出身于富商之家,可謂錦衣玉食。但他后來卻甘于平淡,把功名利祿視為浮云。
李叔同曾經寫過一首小詩《斷句》,詩中有這樣一句:“人生猶似西山日,富貴總如草上霜。”他把功名富貴比喻成草上霜。草上霜是什么樣的?潔白如玉,然而,不能久長,轉眼之間即化而為水。
富貴功名猶如草上之霜一般,轉瞬即逝,不能持久,所以不宜看得太重。
富貴是什么?通俗點說,就是錢財。錢財可以買到“婚姻”,但買不到“愛情”;可以買到“藥物”,但買不到“健康”;可以買到“書籍”,但買不到“智慧”;可以買到“伙伴”,但買不到“朋友”;可以買到“豪宅”,但買不到“幸福”。所以,錢財并不是萬能的,它只是人類社會交換商品的一種貨幣,可以使人的生活更加便捷、更加豐富多彩。但錢財是為人所用的,人千萬不要為錢財所“驅使”。
從前有兩兄弟,他們自幼失去父母,兄弟倆相依為命,家境十分貧寒。他們倆起早貪黑,以打柴為生,生活十分辛苦。但他們從來都不抱怨,而是一天到晚忙個不停。哥哥照顧弟弟,弟弟心疼哥哥。二人生活雖然艱苦,但日子過得還算舒心。
觀世音菩薩得知他們二人的情況,決心幫他們一把。一天清早,兄弟倆還未起床,菩薩來到了他們的夢中,對兄弟倆說:“在遠方有一座太陽山,山上堆滿了黃燦燦的金子,你們可以前去拾取。不過一路上有很多艱難險阻,你們可要小心!另外,太陽山溫度很高,你們只能在太陽未出來之前拾取黃金,否則等到太陽出來了,你們就會被燒死。”菩薩說完就不見了。
兄弟二人從睡夢中醒來,心中很是興奮。他們商量了一下,便啟程趕往太陽山。一路上,有時遇到毒蛇猛獸,有時遇到狼蟲虎豹,有時狂風大作,有時電閃雷鳴,兄弟倆團結一致,最終戰勝各種艱難險阻,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他們終于來到了太陽山,這時太陽還沒有出來。“啊!漫山遍野的黃金,晃得我眼睛都睜不開了。”弟弟一臉的興奮,沒有了長途跋涉的困頓與疲憊。哥哥則只是淡淡地笑了笑。
哥哥從山上撿了一塊大金子裝在口袋里,不再撿了。弟弟撿了一塊又一塊,不一會兒整個袋子都裝滿了,還是不肯住手。太陽快出來了,哥哥想起了菩薩的警示,說:“太陽快出來了,趕快回去吧!”弟弟卻說:“我好不容易見到這么多金子,你就讓我一次撿個夠吧!”說完他又忘我地撿了起來。哥哥只好自己下山了。
太陽出來了,太陽山的溫度也在漸漸地升高。弟弟看到了太陽,急忙背著金子往回走,可是金子實在太重了,他的步履有些蹣跚,太陽越升越高,弟弟終于倒了下去,再也沒有站起來。哥哥回到家之后,用撿到的那塊大金子作本錢,做起了生意,后來成了遠近聞名的大富翁,弟弟卻永遠留在了太陽山上。
《西廂記》中崔鶯鶯曾經在張生準備赴京趕考之時,發了一聲怨嘆:“蝸角虛名,蠅頭微利,拆鴛鴦在兩下里。一個這壁,一個那壁,一遞一聲長吁氣。”這是她對富貴功名的輕視。但在現實中,很多人的趨利性變得越來越強,他們的內心往往不能平靜,結果反而害了自己。
《明心寶鑒》里有一段話:心安茅屋穩,性定菜根香。世事靜方見,人情淡始長。
人如果心不安,永遠不會有“穩”的感覺;如果欲望太強,永遠都不可能安貧樂道,不可能過像古人那種咀嚼菜根卻津津有味的生活。“性定菜根香”,性沒有定,當然不可能覺得菜根香。
“身不宜忙,而忙于閑暇之時,亦可警惕惰氣;心不可放,而放于收攝之后,亦可鼓暢天機。”這段話出自《菜根譚》,講的是怎樣處理人的“忙與閑”,以及心的“收與放”的關系的問題。如果說為名利會犧牲身體、勞費精神,那么還不如靜下心來做些自己力所能及、真正喜歡的事;如果說為了自己在他人心目中的形象和地位會殫精竭慮、心力交瘁,還不如放棄身外之物,安貧樂道,陶醉于物我兩忘、順其自然的精神幸福中。所以,人如果想謀求最大的幸福,就必須追求內心的安寧、自在。所謂“忙于閑暇”,是指就算忙,也要有寧靜、淡定的心情。所謂“心不可放”,是說不可把心迷失、沉沒在追名逐利之中。
在權位、名利之間,很多人都說對功名富貴不在乎,但真正能做到淡泊名利、知足常樂的人并不多。很多人一旦有了功名,就會把控不住自己。當然,“人逢喜事精神爽”,這也是人之常情,在所難免。但得意之勢要把控得當,不可洋洋得意,不可一世。有些人一旦仕途失意,雖然口中說“這樣好,可以休息休息。我求之不得!”之類貌似“無所謂”的話,但這不一定是真話。事實上,人要做到淡泊名利是非常不容易的。
當然,在追名逐利的現實社會里,也會有一些特殊的情況,有些人并不會為這樣的現實所“污染”,而是時刻都保持著平常心。他們不趨名求利,能夠抗拒物欲的誘惑,能夠抵御虛名的侵蝕。我們要向這些人學習,如果我們也有這樣的心態,我們的生活將會擁有更多的歡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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