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賢良方正直言極諫策》簡介|介紹|概況
唐文篇名。劉賁作。宋胡寅云:“劉賁對策時,執政大臣,裴度、韋處厚也。抑諫官御史,不令伸賁何也?愚讀賁策,有三事焉,裴、韋之所避也。一曰閽寺擅權,致陛下不得正其始。二曰誠能挈國權以歸相,則心無不達。三曰何不塞陰邪之路,屏褻狎之臣?一則譏及文宗,二則譽隆宰輔,三則力詆宦寺,此裴、韋所以拒之而不敢當者也。雖然,此常常之見耳。二公累朝舊德,盍以棟國取賢,匡君救弊為重乎?是時未有一人言及宦寺者,因賁有言,置之高第,請開延英,召會公卿給舍,諫官御史,并貴常侍五、六人,陳太宗故事,及近代之失,咨訪厥中,公議既合,此五六人者,必有自善之謀,納兵之請,因而處之以禮,則不出中昃,大計定矣。乃避遠小嫌,失于事會,宦寺必曰:晉公尚不敢治我。是則黜直言之士,增北司之氣,其失豈小也哉?賁所陳異乎宋申錫、李訓、鄭注者,但欲復之于門戶掃除,非有革雉禽狝之意,事必可行。惜乎裴、韋讀之不詳,思之不精也。”(《讀史管見》卷二十五)近人高步瀛說:“宋人論事太易,又好苛責古人,致堂(胡寅字)其尤也。唐文宗時,宦寺典兵,大權已經旁落,去華欲復之于門戶掃除,雖與訓、注等不同,然實不免與虎謀皮。若云事必可行,恐言之過易。王叔文等即前車之鑒也。韋、裴二相處此亦有不得已之苦心,未可遽加疵議。然去華之忠直敢言,洵為可重,唐三百年中,不愧直言敢諫之科者,一人而已。”(《唐宋文舉要》甲編卷五)本文極言閹宦擅權之弊,痛陳利害,不顧時忌,言辭激烈,言別人不敢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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