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土曉文
短篇小說。作者鐵凝。發表于《花溪》1984年第2期,獲1984年全國優秀短篇小說獎。作品描寫省報發表署名S市文化局莫雨的來信,信中揭露四位局長借現代戲調演之機,大搞不正之風,在文化局引出了一段風波。四位局長很快受到應有的處理,而化名莫雨的人卻引起了人們的極大興趣。傳達室的達師傅從心底里佩服和感激莫雨。在他收到報社寄給莫雨稿費匯款單后,先是將它收藏起來,想憑自己的雙眼不動聲色地認出莫雨,再不動聲色地將匯款單交給他。可是第二天達師傅心中想象的莫雨一個也沒有出現,而局里的史正斌副局長卻破例來到傳達室詢問,使達師傅深感不安。他怕自己被局領導懷疑而影響兒子的接班,第二天就將莫雨的名字寫在領匯款的名單中。五十九天過去了,沒有人領取莫雨的匯款單。在這五十九天里,傳達室仿佛成了令人驚恐的暗堡,一改往日的熱鬧,變得清冷起來。只有史副局長來的次數最多。可達師傅無論如何也不能把他和莫雨聯系起來。到這時,達師傅心里深感內疚,后悔自己的自私和怯懦。第二天一上班,他取出了匯款,為局里買了一車墩布。當人們圍住他,史副局長問是誰領走了匯款單時,達師傅理直氣壯地說:“我就是莫雨!”史副局長只好不再說什么。不久,史正斌被任命為文化局正局長,他總想向達師傅講明,但又覺得失去了披露事件真相的必要。作品通過達師傅和史正斌對待匯款單態度的不同變化,反映了人們對不正之風既恨又怕的復雜心態。小說構思精巧,語言質樸,耐人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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