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預》歷史事跡,評價,人物簡介
一般認為,結束自東漢末年以來的分裂割據局面,在軍事上有兩個重要人物,一個是羊祜,一個是杜預。所謂 “平吳之謀始于羊祜,祜卒,舉杜預以終其事。”①
杜預,字元凱,京兆杜陵(今陜西西安東南)人,生于魏文帝黃初三年(公元222年),卒于晉武帝太康五年 (284年),是三國末年,西晉初年司馬氏政權中的重要軍事將領。杜預的祖父杜畿,曾在曹魏時期任尚書仆射,父親杜恕任幽州刺史。由于其父與司馬懿有隙,杜預青年時期懷才不遇,“久不得調”②。司馬懿死后,司馬昭當權。杜預與司馬昭的妹妹高陸公主結婚,于是成了已故司馬懿的女婿。由于這一姻親關系,他被封為尚書郎,并承襲祖爵,為豐樂亭侯。
由于杜預 “博學多通,明于興廢之道”③,在職四年,才華橫溢,非常人可比。因而,在司馬昭的支持下,他開始參與魏國的軍事。魏元帝景元四年(263年),司馬昭率兵滅蜀,杜預以鎮西長史隨鐘會進軍劍閣。后來,他又率兵出隴右,敗匈奴,退敵安邊。任職期間,杜預日理萬機,除了參與國家軍事籌謀,隨軍征討以外,又幫助司馬氏政權審律例、定考課、革弊政、陳農要④,對西晉在政治、經濟、軍事各方面的鞏固和發展,起到了不小的作用。據《晉書》記載,杜預平時“敏于事而慎于言”,言出必果,深受司馬氏的寵信。又由于他精通典籍,長于謀略,通曉兵法,所以,“朝野稱美,號曰 ‘杜武庫’,言其無所不有也”①。
晉武帝泰始六年(270年)六月,杜預協助安西將軍 石鑒出兵隴西(又稱隴右,今甘肅、青海部分地區),以抗擊鮮卑族首領托拔樹機能的進攻。兵至塞外,石鑒不察敵軍虛實,急欲發起進攻,但杜預審時度勢,認為不可。他看到,自己來長安時僅帶步兵三百,騎兵百余,后來雖加上西域之兵也難于與鮮卑匹敵。鮮卑 “乘勝馬肥”,士氣高昂;晉軍孤軍深入,糧運匱乏,戰則必敗。因此,杜預認定: 晉軍遠離后方,在塞外作戰,首要的是解決軍需問題,“宜并力大運芻糧,須春進討”②,主張把進攻的機會定在第二年春季。為此,他上書石鑒,提出 “五不可、四不須”③,堅決反對立即出兵。石鑒因此大怒,捏造罪名加害杜預,強行出兵。杜預冒著被罷官問罪的危險,力陳己見,堅持自己的判斷。結果,石鑒 “討樹機能卒不能克”,戰事的發展完全不出杜預之所料,“隴右之事卒如預策” ④。
第二年正月,匈奴右賢王劉猛舉兵叛晉,擁兵自立。杜預又應詔商討平叛方略。對如何平息邊亂,杜預不主張勞師遠征。他向司馬炎詳細陳述了 “立田籍、建安邊,論處軍國之要。又作人排新器,興常平倉,定谷價,較鹽運,制課調,內以治國,外以救邊者五十余條”⑤。司馬炎全部采納了杜預的主張,不僅邊患沒有蔓延,而且沿邊一帶的防務、生產得到了很大發展。兩次治邊的過程,顯示了杜預明察時勢,深謀遠慮的智慧和才能。從此以后,“朝廷皆以預明于籌略”①。杜預成了眾人稱贊的謀略家。
隨著西晉政權的日益強盛,滅吳戰爭就迫在眉睫了。而深諳謀略的杜預,終于成了這次戰爭的主角。
三次上書 力主滅吳
早在滅蜀之前,司馬氏就有滅吳的打算。魏元帝景元三年(262年),司馬昭就提出了 “先定巴蜀,三年之后,因順流之勢,水陸并進”,再并東吳的戰略設想②。爾后,伴隨司馬炎帝位的鞏固,晉政權加緊了滅吳的戰爭準備。司馬炎采納羊祜的建議,一方面在邊境地區實行分化瓦解吳軍的政策; 另一方面極力整飭軍備、屯田興冶、訓練士卒,實行亦兵亦農政策; 還在巴蜀一帶訓練了一支 “舟楫之盛,自古未有”③的水軍。十余年的努力,晉軍已兵器精,士氣盛,軍糧已達 “十年之積”④。但是,司馬炎始終下不了大舉征伐的決心,在戰機的選擇上猶豫不定。晉武帝咸寧二年(276年),羊祜請求出兵,⑤由于泰、涼(今甘肅甘谷、武威)一帶少數民族入侵和大臣反對而擱置下來。后來,張華請求出兵,又因計劃不周,“眾軍既進,而未克獲”,遭到一些大臣更激烈的反對,張華因此幾乎被殺①。
咸寧四年(278年)十二月,羊祜病故,杜預代其為鎮南大將軍,都督荊州諸軍事。杜預是羊祜滅吳計劃的積極支持者和繼承人。羊祜臨死前,已經看出杜預的軍事指揮才能,所以,竭力向晉武帝“舉杜預自代”②。事實上,對于杜預的才干,朝廷內外早有美譽,杜預本人對于滅吳戰爭的謀劃也早已成竹在胸了。
當時,東吳的軍事、政治已十分腐敗。孫權死后所出現的嫡庶爭立、宗室大臣互相殘殺的局面,愈益發展。孫皓驕奢淫逸,暴虐至極,甚至實行“鑿人目,剝人皮”等酷刑,③弄的將士離散之心日生,百姓怨恨之聲日沸。在軍事上被西晉遣使通好的假象所迷惑,不重軍備,放松了長江上游的防務。
面對東吳這種邊防松弛,政治腐敗,國力日衰的形勢,杜預認為伐吳時機已經成熟,不容錯過。咸寧五年(279年)八九月間,他上書司馬炎,請定伐吳日期。司馬炎答以“待明年方欲大舉”④。
杜預見司馬炎無起兵之意,心神不寧。他看到,自閏七月以來,吳軍嚴束將士,不見敵船沿江上駛。由此推斷,孫皓已計窮力竭,長江上游和下游已不能兩相保全。吳軍在戰略上“必先護上〔下〕游,勤保夏口以東以延視息”⑤。由于兵力所限,他們必不能增兵西上而空其國都。在這樣的關鍵時刻,若不當機立斷,拖延至來年,“天時人事不得如常”,定會“縱敵患生”,攻之更難。對于出兵可能出現的結局,杜預也作了充分估計。他認為: 既然東吳已成傾頹之勢,此次舉兵,若獲勝即可統一江南,為天下 “開太平之基,不成,不過費損日月之間”,“未有傾敗之慮”。對于進兵方式和部署,杜預贊同當初羊祜提出的分路合擊,南渡長江的計劃。“分命臣等隨界分進”,東西各路大軍緊相呼應,密切協同,實屬萬安之舉。①基于以上分析,杜預第二次上書,力主興師伐吳,即刻一戰。司馬炎接到杜預的上書后,仍沒有引起重視,反而將它擱置起來,未作答復。
兩次上書失敗,杜預毫不灰心。他堅信這一良好戰機稍縱即逝,機不可失,時不再來。過不多久,杜預又一次上書,第三次請求伐吳。他指出: “凡事當以利害相較,今此舉十有八九利,其一二止于無功耳。”現在朝中之所以還有人反對興師伐吳,是因為他們 “計不出己,功不在身”,心里知道以前的主張錯了,感到慚愧,但又固執己見,不愿改正而已。杜預還進一步指出: “自秋以來,討賊之形頗露。若今中止,孫皓怖而生計,或徙都武昌,更完修江南諸城,遠其居人,城不可攻,野無所掠,積大船于夏口,則明年之計或無所及。”②這就嚴肅地申明: 如把攻吳時機定在來年,不一定達到如期的目的。杜預的這封奏本送至宮中,恰值司馬炎與張華下棋。張華在伐吳戰略時機的判斷上早已與杜預有著共同見解。他見杜預的奏表送至,便推開棋局,趁機勸司馬炎說: “陛下圣武,國富兵強,吳主淫虐,誅殺賢能,當今討之,可不勞而定,愿勿以為疑! ”③杜預和張華的卓越見識及主張,終于為司馬炎所接受,從而下定了大舉伐吳的決心。
晉武帝咸寧五年(279年)十一月,司馬炎采取羊祜生前的主張以及杜預上書中提出的 “隨界分進”的戰略計劃,發兵二十余萬,分六路向東吳發動了全面進攻。一路自下邳(今江蘇邳縣西南)指向涂中 (今安徽滁河流域); 一路自揚州(今安徽壽縣)指向江西(今安徽和縣一帶); 一路自豫州(今河南許昌東南)指向武昌; 一路自荊州指向夏口; 一路自巴、蜀(今四川舊蜀國地)順江直取建業; 杜預則親率一路自襄陽(今湖北襄樊市)南下江陵(今湖北江陵),爾后順江南下,直取交、廣二州。以后,整個戰局的發展證明,杜預選擇的滅吳時機是正確的。
兩出奇計 平定上游
杜預出任鎮南大將軍之始,就 “繕甲兵,耀威武”①在長江中上游加緊進行滅吳準備。當時,由于孫皓在戰略上重下游、輕上游,加之力量所限,吳國在荊州一帶的防務十分松懈。在西起建平(今湖北巫山)東至夏口的沿江重鎮雖布有防兵,但沒有統一、嚴密的防御計劃。于是,咸寧四年 (278年)十一月,杜預簡選精銳,出其不意地向西陵 (今湖北宜昌)發動了猛烈攻擊。
西陵,城濱長江,是出入三峽確保荊襄的戰略要地。守衛西陵的吳國大將張政,深得孫皓的寵信。可是,由于張政疏于戒備,布防混亂,遭到杜預的突然攻擊,無法抵抗,因而損失十分慘重。杜預俘獲了吳軍許多兵士。張政懾于孫皓的暴虐,不敢秉報真情,這次敗績遂被悄悄地遮掩了起來。杜預得知這一情況后,感到有機可乘。為了離間孫皓與邊將之間的關系,他立即致書孫皓,不僅詳細陳述了吳軍慘敗的經過,而且表示愿將俘虜全部送還。孫皓接到杜預的書札,果然大怒。他急忙傳令調回張政,免官問罪。同時,改派駐武昌的監軍劉憲督率張政所屬部隊,接替西陵防務。駐守荊州一帶的吳軍將領,本來就對孫皓的暴政提心吊膽,懷有異心。這次臨陣換帥的行動更使他們憂心忡忡,與孫吳離心離德了。
第二年冬,杜預率領大軍南下。他針對吳國邊將已經出現的各自為守,無心戀戰的形勢,大膽地采用了攻敵要害的方針。太康元年(280年)正月,杜預自襄陽率軍進圍江陵。江陵,是東吳荊州治所,位于長江北岸,是吳國溝通上游建平郡與下游江夏郡相互往來的必經之地。它與長江南岸的樂鄉(今湖北松滋東北),一水相隔,同為控制長江水面的重鎮。樂鄉、江陵有失,就斷絕了上游宜都、西陵、秭歸(今湖北秭歸)、建平吳軍的退路,以及江夏守軍西進之路,造成對吳軍整個西部防線的威脅。當時,江陵由伍延駐守; 樂鄉由孫歆駐守。其二人同為吳軍主將。由于杜預兵圍江陵的行動,牽動了整個上游的吳軍,所以,宜都以西各據點呈現一派混亂。在這種形勢下,杜預并沒有強攻江陵,耗費時日,而是先取上游,發兵“循江而西”。“旬日之間,累克城邑”。①與此同時,他約巴、蜀一帶王濬所部水軍(時受杜預節制)順江東下,東西夾擊吳軍江面水營。這樣,他們以破竹之勢,克西陵,陣斬吳都督留憲; 破荊門(西陵東)、夷道(今湖北宜都),誅殺吳夷道監軍陸晏等等,取得了一系列勝利,剪除了江陵以西的沿江據點。
但是,江陵對岸的樂鄉仍為孫歆所據。樂鄉位居江陵的上游,拔江陵不足于制樂鄉,拔樂鄉則徹底孤立了江陵。所以,杜預在攻取上游諸城以后,即把兵鋒指向了樂鄉。然而,樂鄉面長江,背巴山(又名麻山,位于今湖北松滋縣西南十五里),吳軍防守較為嚴密,北岸又有江陵吳軍隔水呼應。因而,此一戰利于計取,難以強攻。
為了拿下樂鄉,杜預采取了奇襲戰法。他派管定、周旨、伍巢等率奇兵八百,利用夜色掩護,偷渡長江。在樂鄉一帶的沿江各要地,到處張旗樹幟; 又派兵一支迂回樂鄉側后的巴山一帶遍燃烽火,造成大軍已經渡過長江的聲勢。駐守樂鄉的孫歆所部,見四面皆為晉軍,一片驚慌,孫歆本人也完全被杜預的詐敵之策所迷惑。孫歆在給江陵伍延的報告中說: “北來諸軍,乃飛渡江也。”①一時間,吳國官民舉家投降者萬余人。
這時候,上游王濬所部水軍也已進抵樂鄉,孫歆不得不出城與王濬拒戰。周旨、伍巢等,趁機埋伏于樂鄉城外。孫歆出戰不力,大敗而歸。周旨、伍巢等則隨其潰軍進入樂鄉城內。入城后,他們趁敵混亂之勢,直至孫歆帳下,生擒孫歆而還。隨后,攻克樂鄉。戰后,晉軍將士盛贊杜預的破敵之策,軍中為此事還傳出歌謠說: “以計代戰一當萬”②。
上游沿江城鎮的平定,樂鄉的拔取,使地處江北的江陵吳軍陷于進退失據的孤立境地。二月十七日,杜預命令南北各軍會攻江陵城。吳都督伍延雖然看到大勢已去,但仍負隅頑抗,作最后掙扎。他一面派人出城詐降; 暗地 “列兵登陴 (女墻)”③,企圖誘擊杜預軍。杜預識破了伍延的詭計,拒敵來降,揮軍猛攻。當天,晉軍即拿下了江陵,陣斬伍延。
江陵失守的消息一傳出,吳國整個荊州地區為之震動。江南官民爭相歸降,甚至 “沅、湘(今沅水、湘江)以南,至于交、廣(今廣東廣西等地),吳之州郡皆望風歸命,奉送印綬”①,歸附晉軍。據記,杜預南取荊州以來,共 “斬獲吳都督、監軍十四,牙門、郡守百二十余人”②。從此,晉軍完全控制了長江上游。
指授方略 攻克建業
長江上游平定以后,杜預與各路統帥共商滅吳之計。有人認為: 東吳 “百年之寇,未可盡克,方春水生,難于久駐,宜俟來冬,更為大舉。”③就是說,東吳經營江南已逾百年,不易一舉拔除; 時至春天,江南水生,江淮下濕,疾疫將起,難于久駐。因而,他們主張罷兵休戰,等到冬天,再大舉征討。杜預聽后,不以為然。他認為,緩兵勢必功虧一簣,整個戰局已屬勝利在望,原定方案絕不能中止。于是,他便以戰國時候樂毅在濟西之戰中大敗強齊的經過為例,勸告大家說: “今兵威已振,譬如破竹,數節之后,皆迎刃而解,無復著手處也。”④杜預還向諸將詳細地講述了破吳方略,堅定了大家乘勝滅吳的決心。
據史書記載,杜預在此之后,并沒有直接參加進攻建業的軍事行動,而是遵照二月二十八日司馬炎調整了的戰略部署,繼續率隊南下,鎮撫零陵(郡治在今湖南零陵)、桂陽(郡治在今湖南郴縣)、衡陽(郡治在今湖南湘潭西)諸郡去了。但是,出發前他不僅 “指授群帥方略”①,特別是為擔負主攻任務的水軍統帥王濬提出了一個乘虛而入,急駛東下的策略。這對加速晉軍兵取建業的進程,起了重要作用。
起初,司馬炎在用兵上打算以陸戰為主,水戰為輔,水軍受陸軍節制為原則。為此,他曾頒詔,指令西出巴、蜀的王濬軍,在東下建平后受杜預節制; 兵近建業時,則受由揚州兵向江西的安東將軍王渾節制。這種方案遭到了杜預的反對。他認為:王濬水軍應為進攻建業的主力而獨立作戰,“不宜令受我節制”。因為王濬水軍兵力空前,東下建平后,即可 “順流長驅,威名已著”②。所以,當王濬破建平直入西陵后,杜預便致書王濬,指出: “足下既摧其西藩,便當徑取秣陵(即建業),討累世之捕寇,釋吳人于涂炭。”③就是要王濬乘勢迅速東下,直取建業。
杜預要王濬東下,正是抓住了一個良好的進攻時機。當時,吳主孫皓已指令吳軍主力三萬,由建業渡江逆戰,忙于北面陸路應付,放松了水上防御。盡管有人看到 “晉治水軍于蜀久矣”,勢力強大,必至于此,④但吳軍主將張悌慮不及此。吳軍一意顧北,建業一帶守衛已成空虛。從晉軍方面看,原擬自揚州向江西,出橫江渡口南下的安東將軍王渾,但怕輕進受罰,“而欲慎己免咎”⑤,停留在江北不再前進。所以杜預的這一主張,實為彌補王渾被動局面,乘虛輕取建業的正確方案。王濬接到杜預的書札,認為言之有理,欣然樂從。他回書杜預表示誠心接受指教。
攻占武昌后,王濬即刻率軍東下。杜預分兵一萬人給王濬,以增強其攻擊力量。晉武帝太康元年(280年)三月十四日,王濬水路兩軍進抵牛渚(今安徽當涂西北),“兵甲滿江,旌旗燭天,威勢甚盛”①。這一行動,痛指吳軍防御薄弱之處。吳軍不意晉軍驟至,措手不及。孫皓派游擊將軍張象率舟師萬人,西向抵御,但兵士皆 “望旗而降”; 后雖勉強拼湊二萬來人,但未及出發就逃散了。王濬指揮水師艦船,迅速東下,次日,就以 “戎卒八萬,方舟百里”②,浩浩蕩蕩地進至建業。吳主孫皓見戰局絕望,被迫到王濬軍門請降。整個滅吳大戰,由此一舉而成。從平定上游到攻克建業,戰爭的發展變化,全然不出杜預所料。
東吳即滅,天下歸于一統,杜預被封為當陽縣侯。這時,他已是年近六十歲的人了。他看到 “天下雖安,忘戰必危”③,于是花費了大量精力講授兵法; 同時致力于開漕富民事業。由于他博學多才,耽思經籍,先后 “作《盟會圖》、《春秋長歷》,備成一家之學,比老乃成。又撰《女記贊》”④等等。杜預晚年所著《春秋左氏經傳集解》,論證嚴謹,考辨精微,是一部歷代學者所推崇的學術著作。
晉武帝太康五年(284年),閏十二月,杜預卒于鄧縣(今湖北襄陽縣北),享年六十二歲。司馬炎感念其功績,追贈他為征南大將軍。
注釋
① 《讀通鑒論》卷十一,晉十二。② 《晉書·杜頂傳》。② 《晉書·杜預傳》。③④ 均見《晉書·杜預傳》。① 《晉書·杜預傳》。② 《資治通鑒》卷七十九,晉武帝泰始六年。③ 《晉書·杜預傳》。④ 《晉書·杜預傳》。⑤ 《晉書·杜預傳》。① 《晉書·杜預傳》。② 《資治通鑒》卷七十八,元帝景元三年。③ 《晉書·王濬傳》。王濬 “作大船連舫,方百二十步,受二千余人。以木為城,起樓櫓,開四出門,其上皆得馳馬來往。”④ 《晉書·羊祜傳》。⑤ 《晉書·羊祜傳》。① 《晉書·張華傳》。② 《資治通鑒》卷八十,武帝咸寧四年。③ 《資治通鑒》卷八十,晉武帝咸寧五年及卷八十一,太康元年賈充語。④⑤ 《晉書·杜預傳》。① 《晉書·杜預傳》。② 《晉書·杜預傳》。③ 《資治通鑒》卷八十,武帝咸寧五年。① 《晉書·杜預傳》。① 《晉書·杜預傳》。① 《資治通鑒》卷八十一,晉武帝太康元年。② 《晉書·杜預傳》。③ 《晉書·杜預傳》① 《晉書·杜預傳》。② 《資治通鑒》卷八十一,晉武帝太康元年。③ 《資治通鑒》卷八十一,晉武帝太康元年。④ 《晉書·杜預傳》。① 《資治通鑒》卷八十一,晉武帝太康元年。② 《資治通鑒》卷八十一,晉武帝太康元年。③ 《晉書·王濬傳》。④⑤ 《資治通鑒》卷八十一,晉武帝太康元年。①② 《資治通鑒》卷八十一,晉武帝太康元年。③④ 《晉書·杜預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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