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一定要有彈性空間
著名的哲學家、教育家蘇格拉底曾經說過:“一顆完全理智的心,就像是一把鋒利無比的刀,會割傷使用它的人。”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事情是完全絕對的,每件事情都像一枚硬幣似的具有兩面性。這就告誡人們,無論是說話還是做事,都要給自己留有回旋的余地。
誠然,我們都喜歡那些說話做事直接、不隱晦的人,他們給人以率真的印象,然而,一些人不懂得把握好說話、做事的分寸,常常因為自己言行舉止毫無顧忌而失了分寸,甚至傷害到他人。與人交往,如果待人真誠、和善、大方,談吐文雅,就會給人留下良好的印象。任何人都討厭那些滿嘴臟話、尖酸刻薄的人。因此,如果你希望自己成為一個受人歡迎的人,就要管好你的嘴,做到謹言慎行,給自己說的話留有余地。
一位學生物學的女孩和一位中文系的男生相戀了。兩人漫步在林蔭道上,小伙子興致勃勃地念了兩句詩:“春蠶到死絲方盡,蠟炬成灰淚始干。”他得意之時,姑娘則冷冰冰地說:“真可笑!春蠶吐絲作成繭,變成蛹后飛出蛾,它怎么死了呢?”小伙子頓時不快,回敬道:“這是古詩,是李商隱的絕作!”“那李詩人也是無知。”兩人論戰得不分上下,最后不歡而散,分道而行。
本來,小伙子吟詩是信手拈來,略帶拽文之意。而女孩卻不分語言環境和情緒氣氛,語言傲慢且偏激,似是譏諷男友,大大地傷了男孩的自尊心和感情,這樣的女人怎么能得到男人的愛戀呢?當然,交際中,不懂得把握說話、做事的分寸一般不會造成如此惡劣的結果,但會損害人際關系,疏遠人際距離。然而,在制度森嚴的封建社會,不諳說話、做事之道的人,很有可能為此斷送了性命。
魏文帝曹丕對人冷漠無情,心胸狹隘。曹操在位時,鮑勛擔任魏郡西部都尉,負責鄴城(今河北臨漳縣)西部的治安。那個時候,曹丕還是太子,他的夫人郭妃之弟觸犯了法律,鮑勛便將他依法收捕了。為了此事,曹丕出面求情,但是鮑勛為人清正廉明,拒不答應,依法懲辦了郭妃之弟。曹丕對此事一直耿耿于懷,總是想伺機報復鮑勛。
曹丕即位后,鮑勛不僅沒有避讓風頭,反而更加直言不諱地向曹丕進諫。鮑勛因為進諫的方式和措辭過于直接,又幾次惹得曹丕勃然大怒。然而,如今的曹丕已經不同于往日了,他掌握著滿朝文武的生殺大權,完全可以任意處置鮑勛。
有一次行軍宿營,鮑勛擔任營中執法官。一天,他的一個朋友來軍營探望他,因為軍營還沒有建好,所以朋友從中抄了近道。按照軍規,軍營內是不許抄近道的。軍營令要以違犯軍規的罪名處置鮑勛的那個朋友,鮑勛以營壘剛剛打樁畫線、還沒有建成為由,為朋友據理力爭。
曹丕知道這件事情后,大喜過望,他終于抓住了鮑勛的把柄,因此馬上下令道:“鮑勛指鹿為馬,應交辦治罪!”
執法大臣接到命令后非常為難,因為鮑勛自己并沒有違反軍規,而只是念及朋友情誼保護友人而已,性質根本沒有這么嚴重,更不至于被比成大奸臣趙高呀!曹丕勃然大怒,說道:“鮑勛罪該萬死,如果你們膽敢袒護他,我就將你們一并治罪!”
事已至此,朝中的一大批元老重臣都認為曹丕未免有公報私仇之嫌,因此全都出面為鮑勛求情,就連主持司法的大臣高柔,也舍身取義地堅決拒絕執行斬處鮑勛的詔命。這下子,曹丕更加生氣了,他把高柔召到朝堂軟禁起來,親自出面派遣使臣殺了鮑勛,然后才放了高柔。
在上述事例中,雖然曹丕的確是冷漠無情、心胸狹隘的,但是,鮑勛其實也是有一定的錯誤的。古人常說,伴君如伴虎,大臣在和帝王相處的時候,一定要講究方式方法,既要據理力爭,也要保全自己的性命。而鮑勛的錯誤之處恰恰在于他只看到眼前的事情,而沒有長遠考慮身后的事情,做事情的時候有欠考慮。也許,他至死都不知道曹丕為什么一定要因為這點兒小事而處死自己。
由此可見,在說話、做事時,一定要三思而后行,特別是對地位比自己高的人,在交流和相處的時候更是要謹言慎行,這樣才不至于在不知不覺之間給自己惹來殺身之禍。當然,現代社會已然沒有了真正意義上的殺身之禍,但是,人在職場,如果因為言行不慎而導致自己失去工作,不也是很可惜嗎?
不管面對什么事情或者是人物,在你作出論斷的時候,一定要給自己留下余地。對于別人所說的話,我們一定要結合實際情況綜合考量,不可片面地主觀臆斷。在社會上生存,不管是處事還是做人,我們都應該學會給自己留有余地,留條后路,事情不要做得太絕,話也不要說得太滿。只有凡事都給自己留有余地,才能在回頭的時候有路可走,從而避免徹底失敗的命運。
總而言之,人有很多種智慧,然而,真正能夠稱得上人生智慧的就是給自己留點余地。話說要有彈性,做事要有分寸,凡事都講究靈活地安排,以使自己回旋的余地更大。否則,一旦被別人抓住把柄,就會在無形之中給自己的人生設置障礙,甚至改變自己的人生軌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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