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子·逍遙篇》,舊是難處,諸名賢所可鉆味,而不能拔理于郭、向之外。支道林在白馬寺中,將馮太常共語,因及《逍遙》。支卓然標(biāo)新理于二家之表,立異義于眾賢之外,皆是諸名賢尋味之所不得。后遂用支理。 ○南朝宋·劉義慶《世說新語·文學(xué)》
[述要] 《莊子·逍遙游》向來是很難讀懂的,許多名流學(xué)者雖可在此中鉆研玩味,但各人的理解都超不出郭象、向秀的注釋之外。支遁(又名支道林)在白馬寺中,與太常馮懷交談,談到了《逍遙游》。支神思超拔,提出了郭、向兩家注釋以外的一種新見解,與各家名賢的講法大不相同,都是他們探求未得的。此后人們解釋《逍遙游》,便采用支的說法。
[按語] 據(jù)《高僧傳》卷四《支遁傳》,與支談《逍遙篇》為劉系之等。
[事主檔案] 支遁(314—366) 東晉佛教學(xué)者。名遁,以字行。本姓關(guān),陳留(今河南開封市南)人。二十五歲出家。后至建康(今江蘇南京)講經(jīng),與謝安、王羲之等交游,好談玄理。注《莊子·逍遙游》,見解獨到。作《即色游玄論》,宣揚“即色本空”思想,為般若學(xué)六大家之一。其他著作有《釋即色本無義》等。
上一篇:《李益疾 李益》
下一篇:《樹巔死去所得 羅玘 都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