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翰·潘興——美國一戰名將
——美國一戰名將
約翰·潘興(1860—1948),美國著名軍事家、五星上將。1917年,美國參加了第一次世界大戰,潘興擔任了美國歐洲遠征軍司令。由于對部屬要求嚴格,這種嚴格有時甚至達到殘酷的程度,因而得了個“兇惡的杰克”的綽號,1921年,他出任美國陸軍參謀長。1924年退役。晚年任美國紀念戰爭委員會主席,負責管理美國的紀念館、紀念碑以及歐洲的基地。1948年7月15日,病死于華盛頓瓦爾特里德醫院。
1917年,潘興攜少量的參謀骨干,乘丘納德班船“波羅的”號離開美利堅,赴歐洲走馬上任。到達法國后,協約國軍隊狼狽的處境盡入眼底,于是他急切希望用美軍來扭轉戰局。然而,此時正陸續運往歐洲的美軍大多是素質較差的新兵,又缺少軍官。英、法等協約國對這樣一支軍隊嗤之以鼻,尤其對它的指揮能力不敢相信,因此,他們要求把美軍編入英、法軍隊中去,并說這對美軍利多弊少。協約國的要求使潘興很惱火,他極力維持美軍的“獨立”狀態,并明確指出:“凡是有一點民族自尊心的人都不愿為其他國家軍隊的建立提供兵員。”他堅持自己的立場,直至戰爭形勢十分危急時,才形式上接受了協約國的要求,但依然不愿放棄美軍的獨立性和自己對美軍的直接控制權。
潘興之所以如此固執己見,原因是很多的,而最主要的原因是在戰略戰術上的分歧。協約國熱心于塹壕戰、陣地戰,而潘興則強調野戰、運動戰。潘興認為野戰是一種靈活性極大的戰法,部隊可以在地面上伺機運動,迂回攻擊,“迫使敵人走出塹壕,并用運動戰的形式將其消滅”,而協約國那種固守塹壕、不求強攻的打法是得不償失的。事實證明潘興的分析是有道理的。從1914年年底以來,交戰雙方拘于陣地、來回拉鋸,未能向前推進幾公里的距離,卻付出了數百萬將士的生命。潘興明確認識到,“這樣的賬是付不起的”,要改變窘局,只有先改變作戰方法。
同時,在野戰中,步槍的作用也可以大大發揮,因為步槍在運動戰中殲敵是有效的,是步兵的主要武器。相反,塹壕戰是用炮兵開路,用手榴彈和炸藥結束戰斗,而步槍冷落一旁,甚至協約國軍隊戰士在與敵人短兵相接時,往往忘記朝敵人開槍,而把手榴彈扔出,結果與敵人同歸于盡。潘興極力強調步槍的作用,反對協約國的作戰與訓練方法,更反對協約國到他的軍隊中指指點點。
潘興的態度使協約國很為不滿。法國總理克里孟梭鄭重地告誡道:“如果美國人不讓法國人教他們,德國人會‘教他們的’。”然而,潘興卻用實際行動“回敬”了協約國的“好意”。1918年5月底,美軍在坎蒂格尼的戰斗中頑強拼殺,獲得大勝,與此同時,協約國軍隊卻在節節敗退。美軍的得勢使潘興激動不已,他致電美國國防部說:“我堅信,我們的部隊在歐洲首屈一指,我們的參謀人員不比任何軍隊遜色。”他甚至拍案怒斥:“誰膽敢再問我美國人會不會打仗,我就對他不客氣!”潘興的舉動讓人無可奈何,協約國軍隊大元帥福煦也只得急呼:“戰斗!戰斗!這是當務之急!”
在形勢緊急的情況下,美軍頂住了德軍,他們牢牢地守在橫跨巴黎公路的地帶,擋住了德軍的前進。據哈博德回憶:“中路的協約國軍隊沒有一支部隊能頂住德軍的進攻。當德軍以排山倒海之勢滾滾而來時,能站穩腳跟的第一支協約國部隊是美國的第二師。他們不但穩住了陣腳,而且還開始向前推進了。”
6月6日,美軍又向貝洛林苑的德軍展開了一場攻勢,他們英勇戰斗,傷亡較重。6月25日,在一整天的炮火準備后,沖進了貝洛林苑。這次戰斗使德國人再一次領教了美軍的分量。此后,德軍大多只有招架之勢。9月中旬,潘興發起圣米耶爾戰役,這是美軍在第一次世界大戰中首次獨立實施的戰役,盡管它本身也暴露了一些不足,但總體上說,取得了很大的勝利。9月26日,美軍又發動了馬斯阿爾貢戰役,取得決定性勝利。整個戰事也于11月份宣告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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