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臺和唱戲
唱戲需要戲臺。其戲臺的用處一則可以招徠觀眾,什么地方干什么用,什么地方招引什么樣的人;二則可供有本事的人、有演技的人一展身手,身處臺上,高出眾人,便于大家觀看得清楚。
戲臺有別人搭的,有自己搭的;有臨時的,有永久的;演戲的人有演技高的,有演技低的。但不管怎么說,搭臺為了唱戲,并希望演技高的人來唱戲;演戲的希望有戲臺,有好戲臺,希望有觀眾,有懂戲的觀眾。戲臺、演員和觀眾三者缺一不可,但三者中似乎演員的水平是最重要的。只要演技好,觀眾是不愁沒有的,觀眾的欣賞水平也要靠演員來培養。至于戲臺嘛,總是有的,只要唱得好,戲臺不好也能唱好,要是水平低的話,就是上了金臺銀臺也是枉然。就算沒有現成的臺子,你可以自己動手搭一個嘛!有臺去唱戲,無臺先搭臺。再說對身懷絕技的演員來說,真遇到知音觀眾有需求的時候,就是“逢場作戲”演一段不也別有一番風味嗎?
其實搭臺和唱戲的事情存在于社會的所有地方。在一定意義上講,人生和社會就是一個大舞臺,每個人都是在不同時間、不同地方扮演不同角色的演員。只要演技好,人人都可以被吸引過來當觀眾,并且舞臺會越來越大,觀眾會越來越多。而對于蹩腳演員來說,有了臺子不一定有觀眾,有了觀眾也會丟掉。工作干不好,戲演不好,沒人喝彩,無處表演,不怨別人,只怪自己。好演員能沒有戲臺嗎?好戲能沒有觀眾嗎?不可能。
勞動是一種目的
馬克思講過,到了共產主義社會的時候,勞動已不僅僅是謀生的手段,而成了生活的第一需要。即勞動已不僅是為了生活,而是生活質量最重要的組成部分,即已成為人生的一種目的。共產主義不是突兀、偶然地產生的,它是在社會主義充分、高度發展的基礎上產生的。因此可見,共產主義的某些因素肯定已在社會主義時期存在著、發展著了。在對待勞動的看法上,其實也是如此。隨著生產效率和人們物質生活水平的提高,勞動作為謀生手段的功能正在逐步地消減,而作為“需要”的功能在漸增。無怪乎,我國法律規定公民不僅有休息的權利而且有勞動的權利,把勞動作為一種和休息一樣的權利,而不僅僅把其看作是一種義務,也可見其是一種人人應享有的“需要”了。你還可見,許多人尤其是一些機關工作人員,工資、獎金等物質利益對他們的吸引力在遞減,而工作的需要、被尊重的需要、上進的需要在劇增,已逐漸成為第一需要,這個變化也是很有意義的。不信你試試,若出高薪把某些年富力強的有志青年養起來,并絕不允許其干任何工作,又有多少人會接受這個優惠條件呢?你也可見,有些老同志,在位時忙忙碌碌、辛辛苦苦勞動、工作,身體倒還可以,而一旦退下來休息了,身體卻很快垮掉,甚或猝死的也有,可見勞動這種需要的重要性。
你想讓一個人覺著充實,你就讓他勞動;你想尊重一個人,你就給他更多、更好的工作機會;你想冷落或想謀害一個人,你就剝奪其工作和上進的條件;你想讓一個小孩成為廢物,你就對其嬌生慣養,包攬一切;你想讓一個老人早死,你最好讓他無所事事,什么都別干。有一則“高官和他的小腳夫人”的故事很有意思,說的是官的夫人是沒文化的家庭婦女,但她對丈夫關愛有加,幾十年如一日,每晚都給丈夫洗腳。及至其丈夫退下來后,覺著自己也沒多少事了,妻子也太辛苦,遂堅持自己洗。誰知,其夫人竟哭了起來,說:“你看不起我了!”因為“他”剝奪了“她”勞動的權利!
“刁民”辯
做了這么多年的基層群眾工作,跟群眾打了這么多年的交道,說起來真是酸甜苦辣,什么感受都有。記得李瑞環同志說過,群眾有時很可愛,有時很可氣,有時很可敬,有時很可怕。此話真是講到位了。真的,群眾從總體上、主流上肯定永遠都是好的,這點是毫無疑問的。但也不能否認有的時候、有的地方、有些群眾確確實實令人生氣,甚至令人氣憤。但對有些領導把這些人稱為“刁民”并主張用嚴厲的手段對其進行懲治的說法、做法,我實實地不敢茍同。當然我絕不否認群眾中確有不講理的,更不是認為群眾天然、永遠地正確。我是說,對這些一時處于愚昧、落后甚至不講理的群眾也不應叫“刁民”,更不應采取過激的手段;就算其有“刁”的成分,這“刁”也是有其原因的,這原因還大抵在“官”的身上。
不信,請聽我說。
首先,這“刁民” (姑且先這樣講) 可能是“刁官” (也姑且先這樣講) 逼出來的。群眾有問題需要領導給解決,群眾有冤屈需要領導給伸張正義。但有些領導自己醉生夢死、花天酒地,甚至徇私枉法、欺壓百姓、胡作非為。百姓有理無處說、有冤無處伸的時候,“刁”一下就成必然現象了,“官逼民刁”是也。
第二,這“刁民”可能是“兇官”壓出來的。群眾是通情達理的,也是最講實際的,當他們認識了某些事物并看到領導也帶頭去做的時候,他們會心甘情愿、毫無怨言地去做,否則他們不會去做違心違理的事情。而有些領導雖不能說是壞官,或許他們的出發點還是蠻好的,但好話沒有好好說、好事沒有好好辦,而是官僚主義,作風粗暴,方法簡單,聽不進不同意見,再加上有時處事不公,幻想靠高壓政策壓服群眾。這樣的結果往往是壓而不服,產生“刁民”。
第三,這“刁民”可能是“贓官”騙出來的。當官的廉不廉、公不公,老百姓心頭有桿秤,上天不可欺,民心不可侮。有些領導,雖不“刁”、不“兇”,但也不廉。他們說的一套,做的一套,表面上清正廉潔,實際上唯“財”是爭,唯“錢”是圖,搜刮民財,巧取豪奪。群眾多次上訪告狀又遇到了昏官當道,不能懲貪揚廉。遇到這樣的情況,老百姓有一種被騙、被愚弄的感覺。這時,民不“刁”一下,還能過嗎?
第四,這“刁民”可能是“軟官”慣出來的。群眾有時容易看重眼前和局部利益,有時也會做出一些不理智甚至錯誤的事情。對此領導必須要進行教育、引導,其中也包括對個別違法亂紀者進行懲處。而有些領導或好人主義嚴重,或自己屁股下面有臟,不敢抓,不敢管,一味遷就、照顧。須知這樣下去的結果,只能是不說理的“刁民”越來越多。而這能怪群眾嗎?
以上我只是大體上列舉了這么幾種情況,實際情況肯定比此復雜得多。但不管怎么說,民“刁”自然有其形成的原因,其原因也斷然不能在群眾身上去找,即使其自身有原因也斷不是根本原因。毛主席早就說過“沒有落后的群眾,只有落后的領導”,“落后的群眾”都沒有,哪來的“刁民”?如有“刁民”的話,則肯定責在“刁官”。君不見,“壞官”多的地方肯定“刁民”多,而誰見清官、正官、廉官、好官治下的地方出過多少“刁民”呢?當然,我絕沒有偏袒“刁民”的意思,也不是要把有些地方的干群關系沒處理好的責任不加分析地全歸在領導身上。我只是說,在干群這對矛盾的存在和解決上,領導干部這方肯定處在矛盾的主要方面,而不能動不動就罵群眾為“刁民”,并采取不恰當的處治辦法,如此而已。
最后還是讓我們重溫一段古時的《官箴》吧:“吏不畏吾嚴,而畏吾廉;民不服吾能,而服吾公。公則民不敢慢,廉則吏不敢欺。公生明,廉生威”。公且廉的結果必然是明和威,明和威的結果必然是民不慢、不欺,必然是政通人和,萬民稱頌。如此,“刁民”何有?世界上“刁官”滅絕之日,就是“刁民”絕跡之時。
“頂天立地”我見
人們在推崇某個人時常用到“頂天立地”這個詞。從實實在在的意義上講,“頂天”是做不到的,但從成就重大、人格高尚這個意義上講,有些人是可以“頂天”的,即達到常人達不到的高度;從實實在在的意義上講,“立地”人人都能做得到,但在腳踏實地做人、做事的意義上講,又確實有許多人是做不到的。不管何人,要想“頂天”,必須首先“立地”,立了地的不一定能頂天,而頂了天的則肯定立了地。可見立地是首要的,是最重要的。
談到立地,我認為起碼應包含以下三方面的意思。
第一,應該腳踏實地做人做事。做人是做事的前提和基礎,只有腳踏實地做人才能腳踏實地做事。人生這條漫長的路,應該用心去感悟,必須用心去走。人可以有不同的活法,但無論哪種活法都要腳踏實地,而不應騰云駕霧,那樣遲早會摔下來。現在有些人太浮躁,老想一锨挖個井、一口吃個胖子,老想用點邪招搞點驚心動魄令人刮目相看的東西出來,須知這是靠不住的。人應該認真地經營好現在,這樣才是目光長遠,至于別人承認不承認、認可不認可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一步一步地走。
第二,應該扎根實地吸取營養。就植物來講,根深方能葉茂,此理人人都懂,做人又何嘗不是如此呢?樹要有營養,人也要有營養,既需要物質營養,也需要精神營養。要吸取營養就必須把根扎深,這個根要扎在兩個方面。一要扎在群眾之中。群眾中有無窮的力量,無窮的智慧,許多人活得太無聊或者太痛苦,活得太累或者太沒意思,說到底是因為離群眾太遠了。扎根群眾越深,這些“病”越輕,不信你試試。二要扎在傳統文化的沃土之中。你是一個中國人,絕不僅僅是因為你是中國血統,你長得像中國人,而主要的在于你是中國的文化傳承,你中國傳統文化修養越深,你吸取的營養就越豐富,你就越像一個頂天立地的中國人。
第三,應該擁抱大地頤養身心。人是自然的產物,自然、大地是人的母親;人來自自然,最后無一例外又得“回家”去。“土生土長”不僅指植物,也包括動物,包括人類。你離開了“土”,離開了地,離開了自然,也就離開了健康。人類的許多現代病、富貴病其致因是多方面的,但不能不說離“地”太遠是一個重要原因。而一旦要是沒有了好的身體,你還能“立地”嗎?更談不到“頂天”了。
我覺著,一個人只要具備了以上三點“立地”的本事,即使做不到“頂天”,或許也就差不多了,起碼是在創造著“頂天”的條件,是在向“頂天”的方向發展。就算自己發展不到,實際上你也為別人的“頂天”添了磚加了瓦。這起碼比云山霧罩、五吹六拉的不立地者要充實得多,要安全得多。
人體美遐思
人的身體是很具有美學意義的,而人體美中女性美尤甚。“姑娘好比花一樣”的歌詞廣為流傳即可佐證。花可說是世界上最美的事物了吧,但姑娘可與花媲美。對此,英國著名的美學家羅斯金有過精彩的論述:“我從來沒有看見一座希臘女神雕像有一位面色鮮麗的英國姑娘一樣美。面對一位云鬢花顏、翩若驚鴻、綽約多姿、吐氣如蘭的少女,怎能不叫人驚嘆:最美的還是人間的維納斯。”
地球的生命可以追溯到35 億年以前。在漫長的生命史中,人類的出現真是地球的奇跡,也是生命的奇跡。而人類在漫長的發展中,在他改造自然界的過程中,自然界也在改造著人類,并把日精月華、山清水秀鐘毓于人體之中。同時人類改造客觀世界、主觀世界的同時也在改造著自身的形體、外觀、容貌,即人類在創造文明的過程中,人的軀體也得到了完善。你從原始人的頭骨和畫像可以得知,即使是最漂亮的原始人恐怕也不如相貌平平的現代人,甚至還不如現在的丑八怪。這也如封建社會貴為天子的皇帝他所享受的物質生活不一定比現在富裕的平民百姓好一樣。因為當時他再富有,也不會有汽車、空調、電視機嘛。別說那么遠,就拿近代來說,人似乎也是一代比一代漂亮。這固然有人類勞動減輕,營養保健水平提高,美容術、服裝業發達的因素,但更多的可能是進化的原因。
人是宇宙生命的精靈,億萬年的歷史進化使人體妙不可言地集中了宇宙間生命的神奇與氣韻。在一定意義上講,人類的進化史就是人類由野蠻到文明、由丑變美的演變史。人類從精子和卵子結合的一剎那開始,從十月懷胎到一朝分娩,其在母體中歷經了從單細胞生物到演變為人類的幾億年的進化歷程:人體胚胎的早期和魚類相似,除了有脊椎外還有腮和尾巴。以后腮裂消失,四腳出現,尾巴加長,外形跟兩棲類、爬行類的胚胎相仿。到了六七個月的時候則長得像哺乳動物那樣,渾身上下長滿胎毛,而且胎毛排列的形狀跟靈長類相似,直到出生前才脫落。人類一代一代的每一點細微的變化都可能變為遺傳基因固定下來,傳承下去,這就是人類越來越漂亮的主要原因。
至于講到女性比男性的形體看上去要美的原因,這固然有進化方式、社會分工方面的原因,比如男性從事野外活動,從而五大三粗、皮膚粗糙等。但肯定也有人類社會以夫權為中心的歷史長、人類以男性的審美情趣為中心的這個社會的原因。在我看來,第二個原因可能是主要的。
從人體美的角度看,男人喜歡欣賞女人,而女人樂于被男人欣賞甚于欣賞男人。與“士為知己者死”相媲美的是“女為悅己者容”。此處所指的悅己者,當為男性,即女人樂于為喜歡、欣賞自己的男人而粉飾體貌,而男人則往往不修邊幅,放浪形骸。風行世界各地的選美活動,選的均是美女,極少選美男。這恐怕也絕不能只從女性受壓迫、思想不解放、抑制自己的欲望不敢去欣賞男性形體的角度找原因。人們需要的東西就會被生產出來,被人欣賞的優點,就會得到加強,這也如社會需要什么產品什么產品就會大量生產出來一樣。占社會統治地位的“悅己”者希望“女容”,所以“女容”就發展、發達起來。而在另一方面,女子的容貌好了就更容易得到配偶,從而有更多的生育機會,因此具有美的素質的人會被更多地“生產”出來。這也如古代強壯勇武的男性、當代智慧才能超群的男性易得到更多的婚配的機會從而使后代更加健康和聰明的道理一樣。一代一代地傳下去就出現了男性體魄更加剛健有力、肌腱發達,而女性胴體則更加妖嬈多姿、曲線起伏。這就是“物競天擇,適者生存”的進化論觀點。
“公平”我見
公平是相對的,絕對的公平過去沒有,現在沒有,今后也永遠不會有。正像價格圍繞著價值上下波動,永遠不會絕對地等同價值,也不會老長時間、老大幅度地背離價值一樣,社會上的事情也是在圍繞著“公平”上下波動,也永遠不會差得太多,差得時間太長。價格長時期大幅度地背離價值,經濟就快出問題了。同樣,社會若長期、太大地偏離公平,社會也就快出現動蕩和變革了。
何止社會呢,其實人生、世界萬物和自然界到處充滿著公平又不公平的例子。正像自然、社會規律是在無數個偶然中開辟著自己的必然之路一樣,人生及社會也永遠是在公平與不公平的搖擺中前進的。拿人生來說,不可能事事、時時公平,再進一步說,到底什么是公平、以誰說的公平為準都還是個問題。同樣的事,你說公平了,他說不公平,這部分人說公平了,那部分人說不公平,很難有定論。人為的因素尚能發發牢騷宣泄一下,但若是遭遇天災則更無話可說。試看,同樣是人,有的生在大城市,有的生在窮鄉僻壤,公平嗎?有的天生富裕,有的天生貧窮,公平嗎?有的聰明伶俐、風流俊美,有的傻呆丑陋,公平嗎?有的人在街上走得好好的,沒招誰,沒惹誰,卻被殺死了,被車撞死了,公平嗎?這樣的例子誰都能舉出千千萬萬。人們對自然的、不可抗拒的、不可預料的不公平無能為力,找不到發牢騷出氣的地方,故不公平的感覺要輕得多,充其量自嘆“命中注定”罷了。而對人為的加給自己的不公平,因為有明確的對象,故而會耿耿于懷,氣惱不已。
其實,人的一切都是受思想方法支配的。同樣一件事,加在這個人身上可能氣憤非常甚或氣得得了癌癥,而加在另一個人身上則只會付之一笑。同樣一件事,你此時怎么想都覺著不公平,但彼時換一個角度一想又覺著釋然了。我倒覺著,世界上的事,公不公在別人,平不平在自己。別人可以對你不公,但任何人都無法令你感到不平。因為凡事的平衡感完全操在自己手中,這才是自己的寶貴財富。
家的感覺
一般地說起來,一個人離家越遠,則家的概念越大;而回歸小家越近,則家的概念越小。比如,你在村里說到自己家時指的就是你家的院落。但若出了村,別人問你家是哪里時,你會回答是“某某村”的,即村成了你家。同理,你出了鄉,鄉就成了家,出了縣、出了省、出了國,那么你所在的縣、省、國就成了“家”的代指。現在還沒有發現外星系的人類,若發現了的話,當他們問起我們時,我們會回答:“我的家在地球”。也只有到那個時候,“地球村”的說法才算是名副其實了。
在小家里或在離小家近的時候,你把家說大了不行,但在大家里或在離小家遠的時候,你把家說小了也不行。不信試想一下,若有同村的人問你是誰家的人時,你若說是河北人、中國人的話,肯定會被認為是神經病。而你若出了省、出了國的時候,別人問你是哪里人時,你若回答說某某家、某某村的,人家肯定會不知所云。
人人皆有家,家有大家、小家、新家、舊家、公家、私家之分。有的人有一個家,有的人有幾個家,有的人則有無數個家。有的人以家為家,有的人以四海為家。一輩子不出小家的人,家只有院落那么大,一輩子不出村的人,家只有村那么大。你走多遠,你的家就有多大,你走多少地方,你就有多少個家。而人的見識、素質是和家的大小、多少成正比的。
說“根”
有樹根才有樹干,有樹干才有樹枝,有樹枝才有樹葉、才有花、才有果。但人們往往重果輕花、重花輕葉、重干輕根,這實在是對“根”的不公正待遇。幸虧“根”沒鬧情緒,仍在默默無聞地做著“腳踏實地”的工作,仍在承載著巨大的壓力無怨無悔地奉獻著。否則,沒有根還有植物嗎?沒有植物還有動物嗎?沒有動物還有人嗎?可見,“根”是何等的重要!我奉勸人們,做任何事情都要從根上做起;我奉勸領導,千萬不要虧待了那些不聲不響、埋頭苦干的“根”式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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