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故銀青光祿大夫檢校左散騎常侍兼右金吾衛大將軍贈工部尚書太原郡公神道碑文》簡介|介紹|概況
唐文篇名。韓愈作。盧軒《韓筆酌蠡》認為“家世固無繁詞,生平亦無溢美”。馬通伯則以為此篇諛墓之作,“公所受王用男人事物,其又所謂諛墓中人所得者歟?”(《韓昌黎文集校注》)錢冬父在所著《韓愈》中說:王用“只是依靠外戚的身份,賜勛封爵,毫無功業可言,碑文卻把他寫成謹守禮法、德行完備的君子了”。仇永明不同意馬氏、錢氏所謂“諛墓”之說,認為“考之史書,碑文所述,并無過譽之處。按說,王用是‘莊憲皇太后之弟,今天子之舅’。而且王用的姐姐莊憲皇太后,嘉德懿行,為眾所稱,著之史書;祖父王難得是一員功勛卓著的武將,如果要對其家世鋪張渲染,下筆是不難的。但韓愈沒有這樣做,敘其家世,僅寥寥數筆,一筆帶過。對王用本人歷官記載,不諱憲宗大褒外氏,因恩得官。敘其德行,‘官尊職大,朝夕兩宮,而能敬讓以敏,持以禮法不挾不矜。賓接士大夫,高下中度。興官耆事,滋久愈謹’。這與《新唐書》‘謙畏無過’的評語,是一致的。”“王用確實‘毫無功業可言’,碑文也并沒有贊頌他的‘豐功偉績’,只是稱道其‘敬讓以敏,持以禮法,不挾不矜’。而功業上的有無建樹與品德上的是否謙恭是兩回事,不能因王用‘毫無功業可言’,就斷定碑文記‘謙讓’和“不矜’也必失實。進而推論王用碑便是諛墓”(《韓愈諛墓辯》,載《華東師大學報》1982年第3期)。據韓愈《謝許受王用男人事物狀》,可知韓愈因此碑文曾得到許多報酬,但讀碑文,并無過分溢美夸張失實之筆,因此“諛墓”云云,不切合本文實際,仇永明之說近是。文筆樸實,贍而不穢,是本文寫作的特點。
上一篇:《哀郢》簡析|導讀|概況|介紹
下一篇:《善哉行·上山采薇》簡析|導讀|概況|介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