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宋·歐陽修文章為人所賣

詩僧秘演曾督促歐陽修為石延年撰寫墓志，后來歐陽修在其他寺院見到自己的文章，便問寺僧是從哪里得到的，寺僧告訴他是用五百文買來的。歐陽修怒不可遏，便去責問秘演。秘演素來善于戲謔，一番說笑使得歐陽修無話可說，轉怒為笑。文瑩《湘山野錄》卷下：“歐公撰石曼卿墓表?！薄吧綎|詩僧秘演力干，屢督歐俾速撰，文方成。”“歐公忽定力院見之，問寺僧曰：‘何得?’僧曰：‘半千買得。’歐怒，回詬演曰：‘吾之文反與庸人半千鬻之，何無識之甚!’演滑稽特精，徐語公曰：‘學士已多他三百八十三矣?！瘹W愈怒曰：‘是何?’演曰：‘公豈不記作省元時，庸人競摹新賦，叫于通衢，復更名呼云：“兩文來買歐陽《省元賦》，今一碑五百，價已多矣?！瘹W因解頤。徐又語歐曰：‘吾友曼卿不幸蚤世，固欲得君之文張其名，與日星相磨;而又窮民售之，頗濟其乏，豈非利乎?！Χ鵁o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