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奴嬌·水天空闊》簡介|介紹|概況
宋詞篇名。這首詞見于文天祥《文山先生全集》中。《文山先生全集》有兩種刻本,一是明嘉靖三十一年鄢懋卿刻本,題作《驛中言別友人》;二是清雍正三年文天祥十四世孫的家刻本,題作《驛中言別》,旁注“友人作”。今人唐圭璋認為“斗牛空認奇杰”不是文天祥自己的口吻,而在雍正本中此詞下面又有一篇和作,其中“鏡里朱顏都變盡,只有丹心難滅”正表現文天祥自己的心跡,“故人應念,杜鵑枝上殘月”,也說明文天祥酬和友人的深情。所謂“友人”指鄧光薦,這首詞應是鄧原作,而文天祥另有一首和作(《文天祥<念奴嬌>詞辨偽》,載《光明日報》1959年4月)。胡云翼說:“這首詞是文天祥被俘的次年(一二七九),元兵把他押到北方去,經過金陵所作。有人懷疑,說是他的朋友鄧剡(光薦)的作品。這是難以征信的。細玩全詞的語意和風格,以及過片處‘江海余生’等語,確系反映文天祥的生平及其思想。《歷代詩余·詞話》引陳子龍贊美這首詞的話說:‘氣沖斗牛,無一毫委靡之色’。這種豪邁風格,在宋末詞壇中很難找出第二個可以相比的人來。”(《宋詞選》)周篤文也以為文天祥作,說“詞作于一二七九年,他被押北上,路過金陵,在驛中寫了這首詞給前來探視的友人”《宋詞》)。鄧剡作之說較為合理。鄧剡與文天祥同在廣東被俘,有可驚可愕,可悲可憤,可痛可悶之經歷,詞當作于鄧與文天祥金陵分別時。當時鄧剡因病留金陵天慶觀,文天祥北行,因而詞中有贊美文天祥之語,所謂“英物”、“奇杰”不當是文天祥自詡之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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