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氏《九張機》賞析|編年|考證|本事|匯評
春衣。素絲染就已堪悲。塵世昏污無顏色。應同秋扇,從茲永棄。無復春君時。
【匯評】
陳廷焯《大雅集》卷四:搖落堪怨,我讀之于邑(郁抑)累日。此章最沈痛,千古孤臣孽子勞人思婦讀之皆當一齊淚下。似為貶節(jié)者言之,觀次句可見,以下言何況又加以塵汗也,凄涼怨慕不堪再誦。“九張機”全是寄怨之作,其緣起云“醉笛客”者,樂府之舊名,“九張機”者才子之新調(diào),憑戛玉之清歌寫擲梭之春怨,章章寄恨,句句言情,詩云“一擲梭心一縷絲,連連織就九張機”,從巧思知少苦,恨春風久不歸,可知其寄意矣。“九張機”純是騷雅變相,詞至是已臻絕頂,雖美成、白石亦不能為也。“九張機”自是逐臣棄婦之詞,愁怨無端令魂斷。
【考證】
楊寶霖《詞林紀事補正》卷十九下:《九張機》作者無可考,載之者,最早為曾慥《樂府雅詞》卷上。此書編成于紹興十六年丙寅(1146),《九張機》詞序謂“才子之新詞”,殆創(chuàng)作于北宋末,南宋初。《紀事》卷二十二收第一組《四張機》一首,錄《歷代詩余》所引《樂府雅詞》語,定為元人作,殊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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