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人陳廷焯《白雨齋詞話》卷一認為:“正中《菩薩蠻》、《羅敷艷歌》諸篇,溫厚不逮飛卿。然如‘憑仗東流。將取離心過桔州。’又‘殘日尚彎環。玉箏如淚彈。’又‘玉露不成圓。寶箏悲斷弦。’又‘紅燭淚闌干。翠屏煙浪寒。’又‘云雨已荒涼。江南春草長。’亦極凄婉之致。”陳氏善以“沉郁”論詞,但他并不排斥“沉郁”之外的其它風格特色,同時也并非盲目將其他風格特色都囊括在“沉郁”中。因此他評價馮延巳詞時,即指出他“溫厚”之處不如溫庭筠,又指出他的“極凄婉之至”的特點。“凄婉”雖與“溫厚”相對,但兩者并不相互排斥。
清人陳廷焯《白雨齋詞話》卷一認為:“正中《菩薩蠻》、《羅敷艷歌》諸篇,溫厚不逮飛卿。然如‘憑仗東流。將取離心過桔州。’又‘殘日尚彎環。玉箏如淚彈。’又‘玉露不成圓。寶箏悲斷弦。’又‘紅燭淚闌干。翠屏煙浪寒。’又‘云雨已荒涼。江南春草長。’亦極凄婉之致。”陳氏善以“沉郁”論詞,但他并不排斥“沉郁”之外的其它風格特色,同時也并非盲目將其他風格特色都囊括在“沉郁”中。因此他評價馮延巳詞時,即指出他“溫厚”之處不如溫庭筠,又指出他的“極凄婉之至”的特點。“凄婉”雖與“溫厚”相對,但兩者并不相互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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