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媽媽才是孩子真正的保護神
美國華裔生物學家陳昭妃在一次有關“營養和免疫”的訪談節目中說:人生病是一個過程,藥物只起到部分的干擾作用,不能解決根本的問題,在這個過程中,人體自身的免疫力起了根本的作用,而快樂的心態能提高人自身的免疫力。對這一點,我也深有體會。
去年我兒子右小腿被車撞成脛腓骨折,骨折在醫生眼里不算太嚴重,糟糕的是骨折處的皮膚已處于死亡狀態,已經發黑。醫生反復査看,最后一致認為手術得分兩步走:先做骨折手術,由于皮膚的問題,只能做外固定支架手術,然后再做皮瓣移植手術。
當時負責的主管醫生告訴我:第二個手術比第一個手術復雜且痛苦得多,而旦手術的時間也會長。兒子骨折的那個部位,皮包骨頭,肌肉少,血液循環差,做了皮瓣手術后成活率較低。
我當時問醫生,死亡的皮膚會不會過幾天就復活呢?主管醫生說,那種可能性很小,幾乎沒有。因為得出皮膚死亡的結論,不是一位醫生的診斷,還經過了專家教授的會診。但我就一個堅定的信念,我兒子只有一個手術,那就是骨折手術,絕沒有第二個手術,我決定用母愛的力量把死亡的皮膚喚醒。
我堅信水都有知覺,何況身體的細胞呢?所以我認為兒子骨折處的皮膚就像一個人遇到重大撞擊,嚇暈過去了,并沒有真正死亡。人感覺到恐懼、極度危險時臉會發青,嘴唇會變紫,所以我相信我能喚醒它,用我的母愛,用我的溫暖,用我的真誠,用我堅定的信念,我相信奇跡一定會在兒子身上出現。
兒子進手術室前,我說:“一定要相信醫生叔叔,媽媽在外面,離你很近,不要怕,手術會很成功的。”當兒子被推進手術室,我緊張焦慮的心情是無法控制的,但我深知母子連心,我必須鎮定。在手術室外面,我不敢看墻上的表,就對里面的兒子不停地小聲說兒子,不要緊張,媽媽在外面,媽媽是你的保護神,一切會好的。就這樣說著,越說心越靜。最后聽到手術室傳來兒子微弱的聲音:“我要媽媽!”我知道手術結朿了。手術從十點半到十二點結束,很成功。
當兒子被推到病房,為了給孩子安慰,我把兒子的傷腿放在我的胸前,讓孩子感受到我的心跳,同時,輕輕按摩孩子的另一條腿,借此轉移孩子的注意力,減輕孩子手術之后的疼痛。
想到未出事以前,我總讓孩子到處跑著玩,有時不在自己的視線內,總認為小男孩嘛,因而孩子出事首先是我的責任,沒把孩子管好,我既心疼又自責。孩子受傷的地方,我相信是有生命、有感知的。我深深地懺悔,對它說作為媽媽,是我的不負責任,才造成你們現在的樣子。請你們原諒,我是愛你們的,相信以后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我相信你們是可愛的細胞,一直都在盡責盡力,現在你們受傷了,我相信你們不會罷工的,過幾天你們就會開始工作,我相信你們,相信你們也會幫助我,對嗎?我知道你們被車撞了之后,受到那樣大的沖擊,一定嚇壞了,是不是?可愛的細胞們,皮膚們,我愛你們,如愛我兒子一樣,因為沒有你們的工作,兒子怎能健康快樂呢?你們與兒子是一個整體,是不可分割的。現在一切災難過去了,我陪伴著你們,我相信你們會醒來……
我平靜地說著,一遍又一遍,根本忘了那是在病房。我用手輕輕按摩兒子未受傷的腿,也是一遍又一遍,為了減輕麻藥過后兒子的疼痛,就這樣三天三夜,我在病床上抱著兒子的傷腿。本來手術完了麻藥過后,有些病人疼得不停呻吟,隔壁就傳來一個九歲小女孩的號啕聲,而兒子卻在我的按摩下,在我的愛語中,睡得很沉。
手術后的第三天,主管醫生把紗布取掉,露出了那塊所謂的死亡皮膚,那塊皮膚依舊是黑的,但我沒有放棄,我相信它能活過來。我給它道歉,贊嘆它,鼓勵它,給它愛撫,無數遍地反復循環著我的程序。我從未感到絲毫的困意,不知冷熱,病房的人都穿襯衣,而我穿著毛衣毛褲卻不出汗。就在那天快近午飯時間,我發現那塊皮膚就像演動畫片一樣,中間出現一道棱,從中間向兩邊推出去,顏色慢慢變淡……
我以為是自己三天三夜未休息,眼花出現了幻覺,于是趕快叫來值班醫生,醫生過來后發現那塊皮膚還在由中間向兩邊推,中間鼓起一道棱,皮膚的顏色明顯變淡了。值班醫生也很吃驚,連聲說好現象。
“就在手術后的第七天,主治醫生來査房,當走到我兒子身邊查看那塊皮膚時,他興奮地對其他隨行醫生說:“你們大家快來看,這小孩的皮膚活過來了,這證明小孩的皮膚再生能力強。上面的死了,下面活著的把上面的激活了。要是成人,早就死定了。”然后他對主管醫生交代說:“像這就不需要手術了,可以出院,在另一家醫院觀察一個星期就能出院。”
那一刻,我抑制不住地激動,我走出病房,在過道上站了好久。我知道不只是小孩的皮膚再生能力強,而是我的母愛,純善純凈的母愛喚醒了那塊嚇暈的皮膚。當然主治醫生不會相信這些,但也沒關系。
兒子住院時,有一位外省的十七歲少年,左手壓面時被壓面機壓傷了,雖未傷到骨頭,但傷到了皮肉,血肉模糊。他們來之前進了三家市醫院,都以技術不高為由推到這兒,在這兒做的縫合手術。手術后醫生說很成功,說一個星期后就可以出院。
這位少年的家境很不好,做手術的錢都是借的。手術后,他父親每天對著少年以淚洗面,少年想到過幾天就要開學,他當時已讀高二,怕學業跟不上,總是悶悶不樂。過了快一個星期,竟然有兩根手指發黑,血液不循環。按理說這位少年十七歲,正是血氣方剛,而且手術又很成功,應該恢復得快,但手術處的細胞卻死亡了,這說明什么?這說明人生病時,情緒的好壞是病情轉變的重要因素。
出院時,給兒子確定手術方案的趙教授說,這真是一個奇跡,是我丈夫袓上積了大德。他告訴我,如果做手術,難度較大,盡管他是做皮瓣手術的專家,也沒有把握做好。他說小孩的骨折,要不了三個月就長好了。他的理論就是小孩子再生能力強。我們出院時,我對那位少年特意說了兒子皮膚轉變的過程,希望他能充滿信心地與受傷的手指溝通對話,并輕輕按摩受傷的手指,喚醒它們。我對他說了大半天,但他一臉的疑惑,大概認為是天方夜譚,何況我又不是醫生,可能他根本不相信。后來得知那位少年的兩根手指最終沒能恢復過來,在老家截掉了。
出院后,丈夫上班了,照顧孩子的重擔落到我一個人身上。怕媽媽擔心,兒子出事后一直瞞著她,包括我的兩個弟弟。種種辛苦、勞累我一個人確實有點扛不住。兒子出事后,公公婆婆雖然第一時間知道了,但并沒有給我實質性的幫助。想到這些,我就氣不打一處來,又仗著自己讓兒子皮膚活過來有功,天天發脾氣與丈夫吵架,抱怨公公婆婆。我一發脾氣,兒子就摔枕頭出氣,三個月到了一拍片子,竟然骨折沒好,我一下子懵了。
趙教授安慰我說時間還短。我走出醫院后,靜靜坐下來,想來想去,認定問題出在我身上:兒子那么嚴重的皮膚,我給喚醒了,為什么?母愛是陽光,陽光所到之處,化掉了一切寒流。我用母愛,把正能量、陽光、信心傳遞給兒子,使孩子情況很嚴重的皮膚活了過來。現在呢,本來用不著擔心的骨折卻沒好。那位少年,手術后由于不良情緒,讓本來能恢復的手指永遠失去了。我本來是很清楚這點的,出院后卻犯糊涂了。我天天發脾氣,就等于天天給孩子灌毒,兒子的骨折能好嗎?出院后,我變成了一位十足的怨婦。
想到這里,我深刻反省自己,清理自己的心理垃圾,但還是覺很委屈。一位好友就勸我:“你的公公婆婆怎能不關心自己的親孫子呢?他們來不了,肯定是有原因的!”我仔細一想,婆婆眼神不好,離開公公生活都成問題,他們來了,反倒是我照顧他們。他們不來,這是替我考慮呢。這樣一想,就冷靜下來,孩子是自己沒帶好,才會發生這樣的事,自己照顧孩子,本是該做的,有什么好抱怨、好委屈的?再累,也是自己應該受的。人做錯事就得受懲罰、承受后果,難道自己做錯了事,還要讓別人承擔后果?這不是極其自私的想法又是什么?
一切問題找到癥結,就找到了解決的辦法。在接下來的三個月,我每天背兒子上樓頂曬太陽,給孩子喝蔬菜湯,孩子的吃喝拉撒學便是我每日的工作。每天早上六點起床,晚上忙到快十一點才睡覺。但我心中沒有半點怨言,沒有怨言時也不覺得累。
后來媽媽終于知道了,幫了我一個月。我是我媽媽的女兒,媽媽給了我力量和溫暖,而我又是兒子的媽媽,這就是親情、陽光、愛的正能量的傳遞。那一個月,媽媽給兒子講故事,陪兒子玩。兒子在他的日記中寫道:“外婆來了,開心的日子就來了,我在生病時需要媽媽,而媽媽在她最困難的時候也需要她的媽媽。世上只有媽媽才是孩子真正的保護神,我以后要好好孝敬我的媽媽。”
我想到《易經》所說的:“積善之家,必有余慶;積不善之家,必有余殃。”善是陽光,使萬物和諧,一個人發出的善的能量越多,回收的也就越多,善的能量能使人身心和諧,遠離惡能量的干擾,遠離災禍。我開始拿出錢去幫助那些不知名的重病人,從網上得知的,從報紙上讀到的,不需要留名;去關注環保,去救贖那些要被宰殺的動物;去刻圣賢教育的碟片,再把它們一張張發出去;去印教導女性潔身自好、過健康生活的書,一本一本發出去……
三個月后,兒子的骨折好了,支架拆了,走路跑步都恢復得很正常。這一切,讓我深信孩子的身心健康與媽媽的關系是多么密切,讓我再次深信:善的心念,善的行為,善的語言,即善的能量是治愈一切疾病的良藥。這些全是我的親身體會。兒子的這次車禍,提升了我做人的境界,拓寬了我的心量。我深知,我做得還不好,離一個好媽媽的標準距離還很遠,但我會在正知正見的指引下,一直努力,不停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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