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朱庭珍在《筱園詩話》中提出的詩學觀點。朱氏認為“漢代去古未遠,尚無以詩名家之學”,“兩漢之詩,不可以家數論也,自建安作者,始有以詩傳世之志,觀子桓兄弟之文可見”。因為,他認為,那時的詩,“乃情不容己,各抒心所蘊結之意,非欲以立言見長,自炫文彩”。所以,朱庭珍認為:“古今大家,至曹子建始。”漢代是中國文學開始走向自覺的時代,雖然當時詩歌并不發達;但到漢末,卻迎來了詩歌創作的勃興,以致曹丕認為“文章乃經國之盛事”。故自曹植時的建安時代起,詩人們開始有了以詩傳世的志趣,是可以理解的。
這是朱庭珍在《筱園詩話》中提出的詩學觀點。朱氏認為“漢代去古未遠,尚無以詩名家之學”,“兩漢之詩,不可以家數論也,自建安作者,始有以詩傳世之志,觀子桓兄弟之文可見”。因為,他認為,那時的詩,“乃情不容己,各抒心所蘊結之意,非欲以立言見長,自炫文彩”。所以,朱庭珍認為:“古今大家,至曹子建始。”漢代是中國文學開始走向自覺的時代,雖然當時詩歌并不發達;但到漢末,卻迎來了詩歌創作的勃興,以致曹丕認為“文章乃經國之盛事”。故自曹植時的建安時代起,詩人們開始有了以詩傳世的志趣,是可以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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