紛繁尚在,仁愛永生
——讀《雙城記》有感
是復仇的烈火吞噬巴士底獄的磚墻,也正是這復仇的邪惡染紅了寸草與星光,面目猙獰地撕扯著最后那微乎其微的仁慈與博愛。
————題記
“那是最好的年月,那是最壞的年月,那是智慧的時代,那是愚蠢的時代,那是光明的季節,那是黑暗的季節,我們將擁有一切,我們將一無所有,我們直接上天堂,我們直接下地獄”這就是屬于十八世紀末的法國的輪廓,那是一個陰影重重的時代,一個充斥著斷頭臺的氣焰的時代,一個剝削者和反抗者紛紛撲向死亡的時代。病態極端的社會和與之共生的荒唐世態無法給人以理智和思索,它留給人的,唯有一幕幕印象,無法隨歲月消散的印象。
印象之一:密不透風的特爾森銀行和年老的辦事員
年老的銀行散發著昏暗和霉味,是當時奇異氛圍的典型,它如同自己高齡的辦事員一樣,憑借特有的老成持重夸耀于人。那時候,處死是各行各業行之有效的法子,偽造一先令者處死,使用假鈔者處死,在銀行門前偷馬者處死……因此,特爾森銀行古老的房子四周,也算是掛滿了砍下的人頭。
印象之二 :賞玩別人的痛苦
當時的法庭被國民普遍稱為老貝利,每天蜂擁至老貝利觀看開膛破肚的貧民形成一片黑色的海洋,書中做了這樣的描寫;“全場人的氣息,氣味的浪潮,翻翻滾滾向法庭中央襲去,當犯人罕見地被赦免時,“人群拼命地往外涌,接著一陣陣嗡嗡聲響到街上,仿佛一些未能如愿的藍蒼蠅一哄而散,去尋找別的腐尸。
印象之三:邪惡缺覺的法國愛國者
剝削階級和貴族的紛紛倒臺,路易十六和瑪麗皇后的一命嗚呼將巴黎最底層的人民推向癲狂的頂峰。雖然共和國編織著“自由、平等、博愛或死亡”的主義,但引用作者一句精辟的論斷來說:“人們最最輕易被賦予的,就是死亡。”遭受重壓最深的人最容易變得麻木不仁,在被踐踏殺戮的境遇中掙扎生存的人民,只有同樣依靠殺戮的力量將他人置之死地,才能獲得復仇的一絲快意。
一七八九年前的巴黎處處可見兩種對立的驕傲,紳士的驕傲在于對窮苦大眾生死存亡的冷漠,農民的驕傲在于有朝一日覆滅貴族階級的仇恨情緒。這兩種摒棄仁愛之情的驕傲,造就了法國革命史上一段最殘酷恐怖的時期。男人咬牙切齒地搖動磨刀石,女人們披頭散發、狂野尖叫著相互激勵,屠殺所有無法為自己申辯的男女老幼。他們可以控告一批又一批無罪又得不到申訴的人,輕而易舉地要求法庭宣判犯人死刑。送去刑場的人才剛剛走出牢門,身后卻又擠滿了新一輪即將坐上囚車的人。昨天還是共和國的好公民,也許今天就要頂上叛國的罪名。
羅蘭夫人在走上斷頭臺時講了一句流傳后世的名言:“自由啊,多少罪惡假汝之名以行。“作者也在本書的結尾中說道:“在消滅舊壓迫者的同時,新生了大大小小的新壓迫者。”是的,少女白皙的雙手用來創造死亡,優美的雙腳在血污的泥潭中墮落起舞。面無表情的編織婦用手中的針線記錄所有將要賜死的名字,每打一個死結就埋下一個報復的愿望。在動亂和血腥爆發的年代,種種不可思議的情狀要把仁義善良一齊置之死地。套用作者的話來說,《雙城記》演繹著一個時代的邪惡,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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