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作之道·語言·煉詞·葉圣陶越50年的修改

葉圣陶寫的《多收了三五斗》，在描寫“舊氈帽朋友”和“賬房先生”時，30年代出版的小說集里分別用了“嘴臉”和“堅強”：

“比去年都不如，只有五塊錢!”伴著一副懊喪到無可奈何的嘴臉。……

“嚇!”聲音很嚴厲，左手的食指堅強地指著，“這是中央銀行的，你們不要，可是要想吃官司?”

經過幾十年的語言實踐，“嘴臉”、“堅強”的貶、褒色彩已經越來越明顯，所以到1958年編訂文集時，作者作了必要的修改，把“嘴臉”改為“神色”，把“堅強”改為“強硬”。這兩個詞的修改，前后跨越了50多年。從中可以體會到負責的作者對語言表達中詞語感情色彩的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