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上初中的時候認識了六個人,那時候我還不知道她們會成為我生命中最不可缺少的部分。
2010年的夏天,我記得很清楚,那時候我們一群七年級新生坐上部隊的車,那車長得跟賣瓜的車一個類型,不過上面還帶著蓬,整個車都是迷彩的顏色。每每想起我們一群孩子背的大包小包上車上坐著,可憐兮兮的用眼神跟家長說再見,老覺得自己先像是被拐賣的孩子一樣。
到了部隊,我們按照班級排成長長的隊伍,跟著教官進入宿舍。那時候還很小畢竟剛從小學出來,見到人不知道名字,女的叫美女,男的壓根兒不搭理。也就是那時候,郭菲妃同學被我一口一個美女給釣上了。
那時候郭菲妃同學有個好朋友,休息的時候老來找郭菲妃,一來二去也就自己上鉤了,想必這就是傳說中的“一箭雙雕”吧。她叫胡妲雯,高黑瘦高黑瘦的,她覺得郭菲妃喜歡的人那就一定是好人。這個觀點我并不否認。
后來在班上和她們倆越玩越好,而且那時候我已經把開學新同桌李哈巴釣到手了,我們幾個人天天在一起玩啊玩的,覺得對方都是很。。用網絡流行語就是很“逗比”的人。但是有時候我看到她們在面對別的同學的時候是不一樣的。胡妲雯是高冷,動不動就朝人翻白眼,其實我知道她翻的時候估計自己都不知道。郭菲妃是文靜,一方面是因為她戴眼鏡,看起來乖乖的,好吧。在別人眼里都是這樣,除了我們知道她平時只剩下我們在場時,那種撒開了的樣子。李哈巴呢,她比較直,煩誰就是煩誰,從來不藏著掖著,她的腦子更直,可以用“笨”來形容。但是出乎意料的是她手很細心,跟郭菲妃一樣。
平常課下,一旦我們湊在一起,即便是在公共場合,像郭菲妃這樣怕生的人,都控制不住自己的本性,撒丫子的玩。我們這個樣子,在初中愛玩愛鬧的同學眼里自然很受吸引,況且那時候經過軍訓和同寢室的室友也結下了深刻的革命友誼。不知不覺,弓鱈魚、杜杜、還有趙珠也就融了進來。
我這人呢,若讓她們幾個評價的話,無一例外——蠢。
其實我覺得自己還是很聰明的,而且我一直很認同“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句話的。如果我蠢,她們自然也好不到哪去。而且。。。。。。好吧,說我蠢得大有人在,不過都是用比較善良的詞匯來代替。比如說“呆萌、可愛、單純”這些話我想擱誰都愿意聽吧。爺們兒除外。
要說我們這堆里,我覺得有幾個跟我比蠢。。。。。。哦,不。是呆萌的,大有人在。
比如弓鱈魚,再比如趙珠。
弓鱈魚,個子不高。胡妲雯是高黑瘦的話,她就是矮黑。。。。。。現在不瘦了。帶著牙套,說話總是不利索,通常她說完一大篇,我們總是用一個字回復她——啥?如果真能吐血,我估計她會吐得麻溜溜的。她說話不利索也就算了,關鍵嗓門還不小,又加上每次說話總要重復幾遍,嗓子不可抑制的總是上火。已至此,有時候上火嚴重了,說著說著話嗓子還會不受控制的“嘔。。。。。。”這時候,我們總是會下意識學胡妲雯一起瞥她個白眼,然后邊撇便默默遠離她。
趙珠呢,和弓鱈魚形成對比,三個字可以總結她——高白肉。肉,是因為她個子高不顯得她圓,也不顯胖。摸起來肉肉的,但是沒我軟(捂臉)。
在某種程度上,她比弓鱈魚還放得開。我們在值日的時候,總會膩在一起,膩在一起的地點吧,很難讓人接受,不過總歸跟我們很搭——廁所。廁所門朝南,正對暖氣片,暖氣片上是窗戶,每次去廁所趙珠總要踩著暖氣片對著窗戶外面路過的小學生說:“小朋友,你有錢沒?給我買糖吃吧!”時間一長弓鱈魚也開始耳濡目染的和趙珠一起趴在了窗戶上。每次有別人上廁所時,總能看到兩個踮著腳尖,撅著臀部的姑娘。這幅場景既氣氛不親身經歷的人是無法體會的。
這倆人也有個特別喜歡的人,像胡妲雯喜歡郭菲妃一樣。
這個就是杜杜了,她剛開學的時候真的是顆球,黑黑的球。不過到現在才四年的時間,已經出落成一個大美女了。因為一上初中開始學舞的原因吧。慢慢瘦下來不說,還越來越有范兒了。但怎么說吧,她容易讓人對她冒星星眼,連胡妲雯這種對外高冷的人都特喜歡她。而且郭菲妃和杜杜還玩的來。
初中生活就在我們七個人天天耍寶的日子里慢慢地走遠。
也不知是我們幾個多讓人憤世妒俗,高中竟都不在一起。弓鱈魚去了臨市,而趙珠也在這個暑假去了其他城市。高一的暑假,就這么悠閑的過去了,雖然沒怎么聚,但也都知道高二開始學習開始緊張,估計高三畢業之前都不會怎么聚。惆悵還是有的,不過有了學習作伴,時間再慢也會過得很快的。
累的時候,想起這群人,再累也會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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