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景潤
直到今天,不時還有人提著以麻袋裝的稿紙找到中科院數學所,欲以此來證明“哥德巴赫猜想”的存在。一場精神的激勵如此之久遠,除了讓人感覺到精神的勉力之外,還讓人感到那個時代的純樸。
陳景潤后來生活的窘迫困苦和他前期的聲譽一脈相承,他活了63歲。陳景潤式的不問待遇勤奮獻身,近乎木訥的不問世事,成了知識分子群落中完美的典型。正因其完美,才又如此的脆弱。
陳景潤是科學春天里的報春花。有一個細節不妨記取:這位國際數學界的天才人物,中國的國寶級知識分子,在北京擁擠的公共汽車上,被擠得掉下車,摔壞了寶貴的數學腦袋,也因此結束了生命。這是在陳死后,人們才得知的。
彭加木
彭的失蹤讓人對科學家的關注達到了一個高峰,而對一個科學家命運的空前關注,最好地證明了科學春天的含義。
直到今日,彭加木在天之靈依然難覓,給后人留下的不僅是一般探險意義上的期待。有意思的是,彭加木冥冥之中“我離此去東找水”的紙條,好像更多有一種宗教指引的含義。
蔣筑英
人們特別難以忘懷的是,蔣帶著他的孩子認真地數著人民大會堂的13根大柱子——這是電影《蔣筑英》開頭的片段,洋溢著家庭的天倫之樂。
蔣是中國科學院長春光學精密機械研究所的研究員。專門將一名科學人員的經歷拍成電影,在當時,是尊重科學的一個創舉。
蔣絕對不是第一個勞累過度、英年早逝的科學家。但在蔣以后,有關科學家的話題許多與此相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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